借着这个拥抱的姿势,景昭望向雨烈身后的屋里,刑魄就站在那,神情复杂。
这时刘之语也已经赶到,看到雨烈嘴里不断冒着血,蹙起了眉。他伸手搭上雨烈的脉,一边看向刑魄,“这是怎么回事?”
刑魄捂着胸口,好像自身也有所波及,他说道:“没成功,最后只好把它强行压回去了。”
刘之语放下雨烈的手,对景昭说道:“先把他扶到床上。”
雨烈的屋子就在刑魄旁边,景昭和刘之语将他架回去,放到了床上。
刘之语吩咐景昭:“你在这看着他,我去拿药。”
雨烈一直都是清醒的,他闭着眼,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最后关头义父将怪气重新压制住,这才留住他的一条性命。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中途明知无法消散怪气,义父还是坚持缠斗许久,且越斗他越痛苦,差点就撑不下来。
“雨烈?雨烈?”景昭轻声唤他,自己的手一直被他握着,哪都去不了只好坐在床边。
雨烈缓慢地睁开眼睛,仿佛眼皮有千斤重,看了看景昭,手指一松放开了。
景昭有点窘迫,慌忙起身道:“额……那我去给你打水。”
雨烈侧过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先前那清凉感转瞬即逝,方才已经完全没有了。
或许只是自己极度疲累下产生的错觉吧。
没多久,刘之语端着碗药进来,扶起雨烈喂他喝药,“还能运气吗?”
雨烈试了试,“还行。”
“那便好,没伤到根本,好好调理一下就可以恢复如初。喝完这药后一个时辰开始运功自调,注意分寸,感觉累了就休息。”
“好,我记下了。”雨烈有些累,“那我先睡会吧。”
“嗯,一个时辰之后我让景昭来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