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两个月的健身房,两人终于在跨年夜的晚上尝到了后入的甜头。
直到最后,陶免也没让方祈准备的避孕套派上用场。
没趟一会儿方祈定好的闹钟就响了,陶免合着眼懒洋洋道:“要走了吗……”
“嗯。”方祈在他额头亲了两口,随后拽住了他的胳膊,“先别睡,跟我一起洗。”
陶免赖在床上单手抱着枕头不肯动:“哎你别管我了……别误了飞机……”
方祈俯身单膝跪到床上,将人拦腰抱起,嘴上还用稀松平常的口吻说着不得了的话:“后入射的太深了,你自己弄不干净。”
陶免:“……了不起。”
以上抽删一千字……
第二天将近中午十一点肖骞旭才从床上悠悠转醒。
他昨晚一怒之下,跟人连麦吃鸡吃到了凌晨三点多,现在脑子里都还满是枪声和脚步声。
他爬起来洗漱换了身衣服,期间一直纠结在要不要去对门敲门上。
就这么一直耗到了十二点,肖骞旭熬不住了。
陶免再不带他去吃东西,他就要饿死了。
刚出门便见对面门户大开,一个装满各种用品的推车停在门口,保洁阿姨正在房间里打扫卫生。
肖骞旭蒙了,人呢?
打完跨年炮,第二天就跟着人跑了?
他正想上前问问那阿姨房间里的人是什么时候退的房,就被身后忽然伸出来的一只胳膊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