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免作为骨灰级老油条,算计了一下自己跟方祈中间相隔的距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控纸,最好不能让纸有机会传到方祈那儿。
众目睽睽下,陶免偏头从侧面咬住了那卫生纸靠近女生嘴的一边,别别扭扭的咬法让他和那女生脸贴脸挨得很近,喉结突出。
下一秒,大家就傻眼了。
那女生看着自己嘴里剩下的一大半纸,也傻了。
陶免用嘴唇轻轻抿着那大概只有中指长宽的纸条扬了扬下巴,示意下一个人来。
众人都惊呼陶免太狠了,才第三个人就把纸片弄得只剩这么点儿了。
不出陶免所料,别说到q了,才刚到7就撑不住了。
6是个女生,7是个男生,大家罚7背着6绕ktv跑了两圈。
不少人开始嘀咕,说不能让陶免抽到前面的牌,不然都罚不到他。
陶免:“……”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奎这洗牌机有意的,反正接下来陶免是当真再没摸到过一到六那几张牌了。
只要那纸小于了一个指节大小,陶免直接投降喝酒,尝试都没有,一次罚两杯。
看着陶免跟喝水一样喝着桌上的啤酒,方祈心情复杂。
大奎眼尖,揶揄道:“哟——方哥心疼了。”
起初方祈不知道这群孩子各怀鬼胎,但往后渐渐也看明白了。
似乎只要那对男女挨在一起,大家就会想方设法的为难他们,把纸片控的很小。
这是借着他和陶免的由头在撮合人了。
好巧不巧,陶免跟方祈就没一次是抽到一起的,他俩也没有被围观看戏的意愿,包厢里最后一滴酒都被陶免喝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