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白打死不松,死死的压着。 他已经紧张到完全忘记将声音装出嗓子受损的状态,彻底恢复到本音去了。 糟糕! 待他心虚对上一双越发冷冽的眼睛,挤出无辜的笑容。 “曲衣,我可以解释。” “你的声音——” 龙炤咬牙。 不是说嗓子和面容一起被毁了,从小就嘶哑难听。 怎么这会儿忽然变得悦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