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隐退多月的宋老爷子在得知宋简庄又没守住对他们而言重要无比的资源,一大早就一个电话过去,让人过来好好说说此事。
待宋简庄一五一十的把龙炤做的事全部倒出口,宋老爷子眯眼,说自己的看法,“那左家的小家主倒是个狠辣的主,有你当年的风范,不过论稳重终归比不过你,总不可能没有弱点,怎么最后反倒是他把你给拿捏住了?”
老爷子一面说,一面将手中的黑子放下。他对面坐着一位和他年纪相差不大,书卷气息十足的老者,而宋简庄则是坐在两人对面的椅子上。
那老者是宋简庄高中时代学画画的师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大家伙都叫他庄老。
庄老听了两个多小时宋家那些个糟心事,摇头,道:“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管就是了,你一退休的老头儿老瞎操个什么心?”
下个棋都要三心二意,还不如不下。
好不容易俩人聚一聚,聊会儿天,居然还能分心聊这些个麻烦事,也幸好他庄家大部分是搞艺术的,搞商那些个儿也没到左宋两家这种地步,不用隔三差五就要和谁斗来斗去。
“到时候我宋家倒了,你庄家来养啊?”宋老爷子没好气的将拾起的黑子又放回棋罐。
宋家上下多少口人,多少利益链死死扣着,这如果要被左家斗倒了,可不是损失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