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你怎么了?
看着宫鹤发来的信息,尤涟回道——
尤涟:我没事。
只是身体想要alpha了。
这次尤涟的感觉格外清晰,感官仿佛被放大了一般,他清楚地知道那些滑腻的东西与小尤涟无关,而是来自他身后,来自他心里那一直没能浇灭的火。
尤涟:回家就能好。
宫鹤:?
尤涟:你作业写多少了?
宫鹤:已经写完了。
尤涟:好。
宫鹤:好什么?
尤涟:好回去就直接滚床单了。
宫鹤一顿,没有再发信息,而是侧头看了尤涟一眼。
森冷的白色灯光洒在尤涟脸上,照得他皮肤更白,额头和鼻尖的汗水反射着细碎的光芒,让人不注意都难。
目光从上到下,最后落在和凳子衔接的地方。
看了好一会,宫鹤才收回目光。
他回道:好。
-
终于,下课铃声响起。
尤涟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没有动,而是静静地坐在位置上,等其他人离开,可随着高考临近,留下自主学习的人越来越多。
过了十五分钟,班里还坐着一大半人。
尤涟拧起眉,耐不住了。
他解开校服外套系在腰上,迅速收拾好东西,然后在站起身的同时背过手,用准备好的湿巾擦了擦凳子。
做完这些,他神色自然地扔掉湿巾,大步离开教室。
然而这样他也还是不放心。
等宫鹤上了车,尤涟赶紧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我走了之后有没有人说闻到气味什么的?”
宫鹤把书包放好:“没听见有人说这些。”
“真的?”
“真没有。”
尤涟大大地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我都紧张一下午了。”
“紧张什么?”
尤涟挪进宫鹤怀里:“我裤子湿了,总觉得有味道,我就特别担心有人闻到。”
他拉起宫鹤的手覆在自己身后,另一只手拉开宫鹤的校服拉链,“应该还是那个omega信息系的问题,我觉得我现在就跟发情了一样,特别特别想要alpha。”
“哗——”一声,校服拉链被拉开。
宫鹤喉结滚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帮自己脱掉外套。
今天的他们像是调换了身份。
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这么靠坐在座椅里,就能享受着尤涟的投怀送抱。
宫鹤安抚道:“不会闻到的,你戴了抑制环。”
尤涟开始给他解里面的衣服扣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宫鹤笑笑,手捏了捏尤涟的裤子。
天还冷,他给尤涟挑的裤子都是有点厚度的。吸饱了水分的裤子摸起来有些粘稠厚重,像是用力一挤,就能挤出黏腻的水渍来。
他大概感受了一下,被裤子吸进去的水应该不少。
尤涟又道:“帮我脱掉啊。”
宫鹤愣了下:“要在车上?”
说着看了眼前后座之间的挡板,“也行。”
既然尤涟这么主动,他又怎么会扫兴。
于是宫鹤凑近尤涟,去含那两片尽在咫尺的唇,那一点糜红色在他脑子里晃了一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一品那含着血腥气的甜。
然而尤涟却把他推开了,他眼睛湿漉,面颊泛红:“不要接吻了,今天直接点吧。”
宫鹤揽住尤涟的腰:“什么直接点?”
尤涟趴在宫鹤肩头,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