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准备的礼服总体合适，但细节上还有些需要改动的地方。随行的裁缝团队立刻派上用场，连夜为她们的礼服修改尺寸。

兵荒马乱中，樊姿抽空和钱楠聊了会儿天，问她现在的感情状况和未来奋斗目标。

钱楠的目标就是不断努力向上走，至于感情，她表示目前没有什么想要发展的对象。

樊姿想到什么，突然问她焦唯的状况，钱楠愣了愣，说：“你走以后我陪她喝过几次酒——我没喝，都是她在喝。听说乔旭前两个月检查出胃癌晚期，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有一次，焦老师说，她其实也想再和你说说话，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已经张不开这个口了。”

记忆中乔旭是2016年检查出胃癌晚期的，如今才2015年，比前世还要早上一年。

樊姿一阵唏嘘，原本乔旭去世前还辉煌过，但这一次……

她叹了声气，转而问：“焦唯没和你说过别的吗？”

“什么别的？”

“关于你的。”

“……”钱楠抿抿唇，实话实说，“焦老师说，她曾经喜欢过我，但现在，她觉得自己配不上我了。”

果然。

樊姿早就觉得焦唯对钱楠的态度不对劲，只是没想到，焦唯已经彻底失去了自己的骄傲，见到小助理成长起来，她竟然退缩了。

当初樊姿因为焦唯指责江念的事与她疏远，但这不代表她要控制钱楠和焦唯的关系。这两人真的成了自然是好事一桩，不能成就是缘分没到，可现在这不上不下的状态，看着真让人难受。

想了想，她问：“那你对焦唯怎么看？”

钱楠答道：“焦老师很优秀，我喜欢她的声音，喜欢听她和我说话……可是我们都是女的，我以前又是她的粉丝……我不确定这种感觉是喜欢还是崇拜。”

“嗯，很理智。”樊姿满意地点点头，“但感情上的事只能自己努力，别人帮不了你。我能向你保证的是，如果你们有未来，我会尽力让你们的路不那么难走。”

钱楠乖巧地点头。

樊姿看过她今天工作时雷厉风行的样子，再看她现在的老实状，忍不住笑了笑。

第二天又是忙碌的一天，闻讯而来的国内媒体们纷纷采访《搏戏》的导演和男女主角，photocall结束后，方珉文、祝希岚和樊姿陪金导吃了顿午饭，然后匆匆准备晚上的红毯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