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不能去,反正乔五的人已经招供了,咱们明天就拿这些供词找公安局长去,让他派人搜查,这样更名正言顺,不然咱们擅自去搜人家,属于非法闯入,万一被乔五反咬一口,咱们非但救不了窈窈,搞不好还得身陷囹圄。那时,窈窈就更危险了。”
“不行,韩姨,我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局长跟乔五是一伙的,咱们到他那儿去告乔五去,无异于自跳火坑,依我看,咱们还是趁夜偷袭,把窈窈妹妹先救出来再说,不是说乔五那孙子被放出来了吗?我怕他突然杀回来欺负窈窈妹妹,咱们晚一刻去,窈窈就多一分危险,我是等不了了,今晚我必须得去!”筱泽云一边穿上棉大衣一边说道。
韩明秀说,“泽云,我是窈窈的亲妈,比你还担心窈窈呢,但是咱们要是现在就这么冒然过去,委实不妥,咱们白天在那儿闹成那副样子,他们肯定会有防备的,就凭咱们现在的实力去跟他们去火拼,我觉得太不理智。”
“不理智也没办法,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跳定了!”筱泽云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我一想到我要是去晚了,窈窈就有可能被乔五那孙子给欺负了,我就想杀人,真的韩姨,我要是真去晚了,我肯定得后悔死,我不能等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对不起,我必须得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
韩明秀根本就拦不住他。
看到他这么在意窈窈,连自己的生命安危都不顾了,韩明秀心里十分感动,感动之余,又赶忙操起电话,联络了周叔在这边的势力,想着帮筱泽云添几分助力!
北方的冬季十分寒冷,特别是半夜时,因为没有日照,加上气温又极低,还一个劲儿呼呼的刮东北风,体能不好的都能把人冻死。
筱泽云带着七八个人,开车抵达了纸盒箱子厂,他是带着必胜的决心来的,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把窈窈妹妹救出来,哪怕是拼了老命,他也要带窈窈离开这里。
车子开得很快,大约半个小时,就抵达了西郊外的纸盒箱子厂。
“兄弟们,待会儿大家都当心点儿,乔五这条疯狗的手底下有很多狗子,大家别被他们给算计了。”
筱泽云叮嘱了大伙一句,就打开车门,往纸盒箱子的院里去了。
这会儿,纸和箱子厂的大门已经锁上了,筱泽云走在最前面,他手脚麻利的跃上高墙,准备翻墙而入,然后从里面打开大门,放兄弟们进去。
翻墙入院后,他刚站起身,冷不丁被一个凉飕飕、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脑袋。
“不许动,举起手来……”
对方如鬼魅般,我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声音也阴寒的不像是人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发出的叫魂的声音一般。
筱泽云暗骂一声倒霉,只好缓缓的举起了双手。
“啧啧,好一个痴情的种子,为了个女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我都快要要被你感动了!”
嘲讽的声音飘入耳中,紧接着,腿弯处被人狠狠的踹了一顿。
“噗通……”筱泽云单膝跪在了地上。
等他再抬起头时,背后指着他的那个人已经绕到了他的前面,依旧用枪指着他的头,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
“你tmd就是乔五?”筱泽云毫无畏惧的问道。
乔五微微一笑,“不才便是!”
筱泽云咬牙道,“你个孙子,就会干这种鬼鬼祟祟见不得人的事,有种你跟小爷单挑。”
乔五笑着说,“你他妈的真是把贼喊捉贼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了,三更半夜的跑到我的地盘上来,还敢笑话我鬼鬼祟祟,你tmd就光明磊落吗?”
筱泽云说,“对你这种阴险小人,就不能用光明磊落的手段,孙子,废话少说,敢不敢跟小爷单挑?”
乔五呵呵一笑,枪管子戳了小泽云的脑袋一下,说,“只要我手指头一勾,你的脑袋就爆了,我为啥还要费力跟你去单挑呢?”
“弱鸡,我看你是不敢吧!”筱泽云骂道。
乔五一点都不生气,反而顺着他说,“确实不敢,我待会儿还得去做新郎官儿呢,要是受伤了,新娘子会不高兴的!哦对了,你知道我的新娘子是谁吗?哈哈,就是你惦记了好几年,追了好几年的窈窈妹妹,沙币,费了好几年的时间追个女人,最后这个女人却成了我的女人,你对此有何感想?是不是有一种自己辛苦种的庄稼,最后被别人收割的感觉,这感觉如何?”
没等他说完呢,墙外传来低低的呼声。
“泽云哥,咋还不开大门呢?”
乔五咧嘴一笑,扭头冲着外面大声道,“你们泽云哥想跟我喝几杯,你们先回去吧……”
外边,瞬间一片宁静。
片刻后,一排脑袋出现在墙上,只见大门外的几个人都攀到了墙壁上,准备跃进院子救筱泽云。
这时,从黑暗中冲出几个拿枪的人,举枪在墙上那几颗脑袋上方啪啪打了几枪。
枪声响后,已经攀到墙上,探出半个身子的帮手们,立刻纷纷又跳回了原地,不敢再贸然闯入了。
乔五惋惜的“”啧啧了”两声,对筱泽云说,“看看,你的兄弟们打算弃你而去了,你对此有何想法?是不是还想激怒我,然后让我答应跟你单挑。”
黑皮哈哈笑道,“五哥,要不,你先去当你的新郎官,把他留下来,让他跟我们单挑吧。”
乔五笑道,“好主意,筱泽云,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