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了吧......”
韩非被他这娇羞模样迷得不行,心中漾开一圈涟漪,垂首,额头抵着额头,挑逗道:
“子房,我现在终于相信,张大人为何说你行军经验缺失了。”
张良冷不丁抬头,不知道他为何扯这个,“什么意思?”
韩非继而道:“帐篷里亮灯,无论做什么,外面是可以看到的。”
张良僵住,脑袋轰得一响,望了望明亮的烛火,羞愧万分,折身趴到桌案,仓皇翻开一卷兵书。
韩非笑意更浓,走过去,宽慰他道:“现在守夜兵还没开始巡逻,无人看见。子房,要不要再演习一次?”
张良气鼓鼓地捧着竹简,重重一哼:“想得倒美!”
韩非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子房......你怎么这样可爱?”
分明动情吻了他,还要维持这样清冷的模样。要不是那耳垂红似滴血,他还真要相信他清心寡欲了。
正准备从他手中夺过兵书,接着调/戏一番,帐外却陡然一声大喊:
“——将军,末将抓到一个细作!”
卫忠性格豪爽,一面高声喊,一面阔步入帐。手里拎着那个细作,瘦小如鸡仔。
“细作?”张良一凛,腾地起身。
军帐里的暖热陡然消失,连烛火也不安地跳动了两下。
只见那人手脚被束,嘴巴被堵,被卫忠一把砸到地上,可怜巴巴地抬起头。
“唔唔......”
张良跑过去,望着那张不能再熟悉的脸,不可置信道:
“......若,若离?!”
嘴里的破布团被拿掉,若离终于拿到机会大哭:“公纸——救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