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你可知道在这京城呆久了,周围全是尔虞我诈,有时候就连一个下人都不能轻易相信。”
说到这里,定王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所有人都尔虞我诈的,还有很多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内心里面城府深的很。
不像你这般温柔善良,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京城难得的才女,又有一个菩萨心肠平时就连蚂蚁也舍不得踩死,这般善良的女子实属难得。
不似朱琴那女人,那女人在我面前显得十分温柔善良,背地里尖酸刻薄,对其他人恶语相向,一肚子坏水,相比之下我不心许你心许谁呢?”
叶妙仪更加娇羞了,低垂着眼睛不知道看哪里精致的小脸通红,两只手搅着裙摆。
定王见此忽然感到血液往下身不可描述的地方,继而浑身燥热无比,舔了舔嘴唇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放在身前躺在了屋脊上。
‘’妙儿,过来。”
叶妙仪迈着小碎步乖乖的走了过来。
“躺下。”
“王爷,你这是……”叶妙仪有些惊慌失措。
定王坐了起来,拉着叶妙仪的手就往屋脊上压,叶妙仪脑子一片空白就躺在了定王的怀里。
接着,定王一个翻身就将叶妙仪压在了身下,激烈的吻如同暴雨一般落在了她的脖子上,两只手也开始上下游走起来。
“王……王爷,不如我们回房吧……”
定王喘着粗气回答道:“无妨,反正……反正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被别人看见的,再说若是被别人看见了也无妨,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说我最心爱的女人。”
叶妙仪渐渐的停止了反抗,开始享受了起来。
良久,二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定王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搂着叶妙仪,衣襟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敞开了露出了两块完美的胸肌。
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了天空中,月光照耀着大地,伴随着月光的,还有那星星点点的萤火虫,二人就在这屋脊上睡着了。
“呼噜呼噜……”一阵呼噜声将叶妙仪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叶妙仪低头一看发现叶珑仪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打呼噜。
叶妙仪掩面笑了笑,望着这月亮,她忽然特别思念定王,定王走了也有些时日了,一直没有回个信这让叶妙仪有点担心。
想到这里,叶妙仪打算写一封信给定王,她找出纸和笔仔细想了想写道:“夫君,多日不见你可安好?有没有安全抵达,在路上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好好睡觉,好好吃饭,早日打了胜仗回家,我和宝宝在家里等你,你放心,家里一切安好。
前几日我的小妹到我府上来看我,还帮我赢得了我在京城开的饭馆最大的对手的饭馆,并且收了饭馆原来的老板帮忙看管。
朱琴妹妹也对我很好,时不时给我熬汤喝,你记得早些回来,别让我们几个等的太久了,若是收到了信请回复一下,爱妻叶妙仪。”
写罢,将笔和砚台收了起来,叶妙仪拿着信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没走几步就推来了一扇小门。
小脚一迈便走了进去,这个房间也比较狭小,里面不应景的有一棵枯树,树上一个小鸟窝,窝里睡着一只白色的信鸽,信鸽的右翅上有一支黑色的羽毛。
叶妙仪顺着信鸽的羽毛摸了摸,那信鸽被惊醒了,“咕咕咕……”的叫着。
叶妙仪一边摸着信鸽,一边将它从窝里拿了出来,放在手心上。
“咕咕,帮我把这封信带给定王,你知道他在哪儿的对吧。”叶妙一边说着,一边将信,递到了信鸽的面前。
那信鸽歪着脑袋,咕咕的叫了两声,从叶妙仪的手里站了起来,脖子一伸,将那封信叼在了嘴里。
叶妙依见此,推开了房间的窗户,信鸽围绕着叶妙仪转了两圈,便扑腾着翅膀从窗户飞走了。
叶妙仪双手合十,心里默念:“早去早回麻烦你了,一定要平安送达啊。”
这只信鸽是定王从小养到大的,唤作咕咕,他能够识别定王身上的气味,不管定王在哪里,他都能够找到定王。
而且记忆力极好,不管飞多远的路,他都能够找到家。
叶妙仪目送着信鸽飞远了之后,退出了房门,轻轻的将房门合上,并没有关窗户。
做完这些事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叶珑仪依然趴在书案上打呼噜,她轻声轻脚的走到了自己的床前,褪下衣物坐在了床前,最后拖下了鞋子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睡着了。
此刻房内的香炉里飘着熏香,叶珑仪和叶妙仪二人伴随着熏香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