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小猫探出脑袋,这么和谐完美的时刻,它好死不死的来了句,喵呜。气氛都被打破了,叶芷连忙回神,一双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忐忑的看着他。
靳恺诺回头给了那只破猫一个警告的眼神,妈的,他真想把那只猫给炖了,他靳恺诺居然沦落到跟一只猫去争,我擦,太掉价了。
把身后的破猫给吓跑,男人才回头就打了个喷嚏,他本能的弯了弯腰,又扯到腰上的伤,他痛的龇牙咧嘴的。
叶芷赶紧的扶着他,可是她一靠近,他又开始打喷嚏。
叶芷不敢动,连手都不敢伸,靳恺诺看她这个样子,直接伸手把她身上刚才给猫洗澡的时候沾水和猫毛的衣服给脱了下来丢在地上,像是觉得还不够远,他伸腿一挑,衣服都被踢到角落里去了。
“还好吗?你……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你身上湿了,我着凉。”
靳恺诺随意的扯了一句谎话搪塞过去,这才再次低垂了眼睛看她,她身上的外衣都被他脱掉了,现在的她只穿着也湿了点儿的胸衣,还有牛仔裤,长长的头发松松的挽起在后脑勺上,有几缕随意的落在自己的脸颊上,更添加了她的妩媚动人。
上前一步,他伸手把她拥入怀里,深邃的眸子里有着滔天的巨浪在翻滚暗涌,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握紧了她的小手,她完全能感受到他掌心里内不一样的滚烫,叶芷本能的想把小手抽回去,可他却握的更紧。
他欺身压上前,把她按在浴室的瓷砖上,表情有些晦暗不明,看着她的那双眼带着些隐忍和无奈:“小叶子,我想要你。”
这人,腰上的伤都还没好,才安分守己了几天,就耐不住了,叶芷在想他不是之前才跟姜天蓝做过吗?而且还带着那么一身暧/昧不清的痕迹回来了,现在还要碰自己吗?靳恺诺是个男人,而且曾经是在风月场放纵的男人,也许对他来说,跟哪个女人上chuang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是女人罢了,解决需要而已。
可是对叶芷来说,那是不一样的,她纵然不能管他的事,可是她也不喜欢他跟她的关系还没结束就纵横在她和别的女人之间,尤其,那个人还是姜天蓝,她做不到无视。
反对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已经按住她的肩膀,低下头,浅浅的吻上她的唇,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一是他腰疼,二是他真的想温柔的对她,让她也试试在那种事里头的欢愉,交心的欢愉。
吻着她的唇,他的舌尖抵着反复的描绘着,叶芷强忍着,她想也许他做不来那么深入的事,毕竟他腰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呢,只不过是亲吻,她忍得住。
见她没有反应,男人的吻更加的深了,才几天没碰她,似乎他就有些忍不住了,体内的所有的欲/火都交织在一起,翻滚着叫嚣着,到处都难受。
大掌绕到她的背后,叮的一声把她的文/胸解了下来,温热的掌心覆上她胸/前的软绵。他想着她没反应,也许是也愿意配合自己的,他便想着更近一步,大掌沿着她腰线滑下,才把她的裤子褪到膝盖处时,叶芷受不了了,脸色陡然的煞白了,挣扎的动作也明显了。
“你……”
“不要……”
叶芷颈间都泛出大片的通红,白希的肩头在颤抖着,额头渗着冷汗,她以为自己可以忍受,毕竟她现在不管怎么样都还不能跟靳恺诺断了关系,叶家还要靠着靳家,她便让自己忍着,可是却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她脑海里想起他跟姜天蓝的事,她就反胃了。
靳恺诺猝不及防的一下子被她推开,他扶着腰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了,神色有些阴暗的看向她,抿紧了薄唇,看着低垂着眼帘的叶芷,沉默了好一会儿,男人的声音带着未曾完全消退的情/欲沙哑传入她的耳朵之中:“你到底怎么了?”
平时,她也是不情愿的,可是脸上没有这样的神情,而今天,她脸上浮现的是一种他看着觉得既陌生,且又让他觉得,她看着自己完全是看着鼻涕虫那种东西的时候才会有的恶心表情。
什么意思她这个是?
叶芷咬紧了唇,抱紧了胸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晌才开口:“靳恺诺……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碰过别人,你如果想要的话,也大可以……”
靳恺诺皱眉,她说的不完整,可是他一下子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她是在意那晚自己在外头喝醉了跟别人上chuang的事,他有些懊恼和烦躁:“你在介意那晚的事?我告诉过你我喝醉了,我跟你解释过的,不发生都已经发生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他这话,叫做解释吗?
叶芷也是即可就红了眼眶,愤愤的看向他:“我想你怎么样,我想你去找她,不要找我,可以吗?”
“你想都不要想!”靳恺诺拽着她的手强势的把她扯了回来,动作大的牵扯到自己的伤患处,疼的他脸色都白了,只是他仍扣着叶芷。
妈的,活了大半辈子,被个女人嫌弃了。
哦,不对,这女人一直嫌弃自己,到现在他对她这么好,她倒是半点不感动就算了,只是他错过一次,她就把自己对她所有的好都给推翻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抓狂和不知道要怎么办过。
“你放开我……你恶心……”叶芷脸上也是一点的血色都没有,现在他一碰自己,她就觉得想吐,跟姜天蓝都能亲密接触的人,就算怎么对自己的,她都觉得难受,都觉得变扭,既然他们这么水汝胶融,两情相悦的,为什么当初姜天蓝代替自己参加婚礼要嫁给他的时候,他不乐意,现在还要勾搭在一起?
“你!”
靳恺诺被她的话呛得脸色不断的变换着,他握紧了她的手腕,顾不得腰疼,拽着她就往浴室外头拖着走,小猫咪似乎感受到了叶芷的处境,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靳恺诺用脚背把它顶开,拉着脚步踉跄的叶芷出了客房拽进了主卧。
嘭的一下关上门,把她砸到chuang上去,小猫咪在门口伸着短短的手脚,爪子抓的门带起刺耳的声音。
叶芷被这么抛下去,即使*很大,很软,可是她还是摔疼了,她才揉着手臂撑着要起来,男人高大的身躯已经覆了上来,低头攫住她的嫩唇,狠狠的吻。
“唔……不要……”
细碎的声音从两人相接的唇瓣之间溢出来,她本能的挣扎着,靳恺诺也靠着本能压着她,他腰上的伤疼的厉害,他这会儿力气不足,反倒被叶芷踹了一脚,什么情/欲都被踹没了,他就想这么压着她,她说自己恶心,行,他就恶心死她。
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听着她吃痛的抽泣声,靳恺诺才松开,吻又落下,砸在她纤细白嫩的颈脖之间,叶芷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一下子揪着他的腰,他疼的皱眉,手上制约的力气松了点儿,叶芷推开他,扶着chuang沿大口大口的干呕。
“你……”
她说恶心自己,就真的恶心到要吐了吗?
靳恺诺一愣,真正的松开了她,她怪异的表现在他眼里十分的刺眼,转瞬像是想起什么,他陡然的问了出口:“你是不是怀孕了?”
老人家不是常说怀孕的女人情绪反常,而且爱呕吐?最重要的是这几次他没去打避/孕针,也没让她吃药,会不会……
才这么想着,叶芷捂着嘴回头看他,声音从指缝之间跳出来:“我没有。”
“没有你吐什么?”
叶芷抱着被子远离了他一点儿,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靳恺诺又不是傻子,被她这么看着,还结合了刚才发生的事和说的话,他能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吗?
脸色瞬间又铁青了,他眯了眯眸子,这女人是要说她吐就是因为觉得他恶心吗?
见她这么一副全副武装的警惕模样,靳恺诺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只是满心的烦躁,才伸手,叶芷已经吓得咚的一声砸到了chuang底下去。
靳恺诺连忙起身绕过去要拉她,可是叶芷已经抱着被子挣扎着起来了,还远远的靠在墙角,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厌恶。
她的排斥一如既往,可是也从来不曾有过这么严重的一次,若单是说他上次喝醉了发生过的事,他觉得不会这样,靳恺诺站在原地看向她:“原因。”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叶芷已经知道他在问什么,她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死死的盯着他,她想配合他,至少欺骗自己去配合他,可是她做不到,抿了抿唇,她也言简意赅的回了他三个字:“姜天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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