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修用力点点头,他目光微微向旁一瞥,落在石头的队服外套上。
“怎么了?”
陆修想了想,道:“队长,我想带着你的外套一起上场,就好像你跟我们在一起打比赛。”
石头感动得鼻子一酸,他当年果然没看错陆修,都这时候了,还想着他:“你小子,果然良心大大的。”
说完,石头埋进理疗床里,不愿意再抬头。
“老石,你不会要哭了吧。”
“走开走开,我一个爷们,哪有那么容易哭。”
理疗床在脑袋的位置有一个洞,这个洞是方便人趴着时,可以把脸埋进去,所以也给了陆修伸手下去晃的机会。
陆修伸着手在床洞下面晃了晃:“真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