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秦峥嵘特意趴在顾忱松耳边轻声嘱咐道:“套房里床多,但是你不许和小耳朵分房睡,知道吗?”
顾忱松轻咳一声,表示,这还用得着你说?
余茸:???
秦宅明明有数不清的客房,可秦峥嵘却借口来不及打扫,硬给顾忱松与余茸安排了一间最小号的房间,连床也只有一米三,不努力挤一挤,两个人都睡不下。
余茸虽与顾忱松同床而眠过,却从未睡得这么近,此时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已久的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顾忱松灼热的呼吸就打在他后颈上,拂得他腺体痒痒的,烫烫的。
而顾忱松的胳膊还紧紧地从身后抱着他,像一根绑粽子的线绳,束缚得他一动不能动。
“唔……能不能松开一点,太紧了。”
顾忱松却将对方箍得更紧,声音带着半睡半醒的鼻音:“我怕你掉下床去。”
“不会的,我这边还空了好大的地方。”
顾忱松轻柔地笑笑:“那也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余茸脸红得要滴血:“……还是换个姿势吧,你……顶到我了。”
顾忱松:“!”
***
顾忱松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如此不争气,竟不受控制地……膨胀了,顾忱松当时窘迫极了,只能背对着余茸睡了一夜,现在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余茸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衣冠禽兽?
冷静,先冷静。
顾忱松对自己劝慰道:你们已经是恋人了,你对你的恋人产生了生理反应,这是很正常的事对不对?
没错!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