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茸此时绝望地万念俱灰,完了,会被当成变态打一顿吧?
顾忱松走到床边,拎起余茸头上的衬衫,眯眼一瞧,果然是他的那件。
“我的衬衫怎么在你这儿?还用头顶着?为什么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你这傻兔子又在乱嗨什么?”顾忱松居高临下地审问余茸。
余茸此时羞耻极了,完全不敢对上顾忱松严肃的目光,只能垂着小脸,蹩脚地硬找借口:“我……我刚才帮你找衣服来着,一开始没找到,后来……又找到了,所以很开心,就……”
“就用衬衫包着头?”
“……”
顾忱松弯下腰,盯着余茸害羞到几近滴血的一张脸,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开心的方式还真特别,谢谢你帮我找回了衣服。”
说着顾忱松将衣服折叠了一下,放在了旁边。
余茸以为逃过了一劫,立刻露出了憨笑:“不客气不客气,是我应该做的!”
只是目光还在追着那件衣服游走,看上去意犹未尽。
然而下一秒,余茸却蓦然发现,比起刚才那件衬衫,顾忱松此时身上所散发出的信息素明显更浓,浓得突兀,浓得像……故意少喷了遮掩喷雾。
余茸被那阵青草味熏红了脸颊,呼吸也不稳了起来。
他只能转移话题,故作镇静:“对了,你怎么突然来了?”
“来给你送点东西。”说着顾忱松将自己拎着的一个袋子放到了余茸面前,从里面拿出一个鞋盒大小的礼盒。
“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顾忱松就是要欣赏余茸看到他礼物那一刻最真实的惊喜。
余茸狐疑地拆下绑带,在打开盒子的一瞬间,他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