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热闹怎么不叫我?”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余茸回头望去,竟是贺雪郁?
自贺雪郁从医院回了家,就跟他父亲大吵了一架,第二天便收拾行李出了国,本预计下个月才能回来。
“卧槽,雪哥,你怎么提前回国了?”张垄看着已晒成健康肤色,透露着夏威夷阳光味道的贺雪郁,不免惊讶。
贺雪郁挑了挑眉:“当然是回来看老贺的笑话!”
贺雪郁因为这桩未成的婚事已与父亲结下血海深仇。
马焊连忙打圆场:“父子之间就别怄气了,叔叔肯定也是为了你好,没有他的坚持,我估计顾家也不会愿意松口。”
“坚持?”贺雪郁冷笑一声,“他坚持个屁!是顾家不愿意,把他一脚踹开了,活该!”
赵釜不禁有些发懵:“啥?姓顾的先悔婚的?为什么?他们之前不是逼得很紧吗?”
贺雪郁摊摊手:“我怎么知道?”
“不过总之是好事,来,为了雪哥重获自由,终于摆脱顾忱松那王八犊子,干杯!”
贺雪郁接过张垄手中的酒,笑了笑:“你骂他干嘛?顾忱松这人还行啊。”
赵釜不由气笑了:“他还行?他行他能囚禁你!”
“这事跟他没关系。”贺雪郁给出了让所有人吃惊的答案。
贺雪郁品了一口红酒:“都是我爸和他|妈的杰作。那段时间,顾忱松还给老贺打过电话,询问过我的病情,问我什么时候能回来上课,我爸还骗他说,再过一个星期。”
余茸听到这里完全愣住了。
他那段时间,每次联系贺家询问贺雪郁的消息,贺家的佣人在得知他是“秦峥嵘”后,什么也不肯说,还总是阴阳怪气地凶他。
后来有一次,顾忱松听到他又被贺家人怼了,说可以替他打电话问问,第二天果然就问出了贺雪郁具体返校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