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有人说的,当时主公兴师动众地要开天府门,开到一半突然改了主意,非说那里的刀兵不详,说埋又给埋起来了,都是这人从中作的梗……几年前突然失踪也是因为这人,要没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这阁主之位哪能轮得到秋啸做?”
“也别说什么阁主了,要是主公当年一心起事,说不定如今已经收回咱们吴人的国土了。”
而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叹息之声,风骊渊一阵觉得好笑,一阵又觉得揪心不已,“阿珩说他的腿疾只是暂时麻痹,看来都是为了让我安心才说的,不然又怎会任人挟制到现在?”
即便装晕不醒,身边总是传来脚步声,时时有人监视,风骊渊躺得木然,愈难保证神智清明。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强光射入眼睫,迫使他不得不扭转过头去。
“那日我跟你说的话,你为何不听?”
听到熟悉莫名的声音,风骊渊顶着刺目的日光睁开了眼,一见来人是秋籁,风骊渊一脸诧异地道:“怎么是你?”
“主公教我盯着你,那么轻巧就上了别人的套,这回又想添什么乱?”
“阿珩现在如何了?”能够吩咐秋籁盯着自己,眼下多半是安稳的。
秋籁冷哼一声,神情不屑地道:“还能如何,主公被你害得半身不遂,秋啸那个老狐狸说有法子救他,堂而皇之地把主公锁了起来,除了他的几个心腹以外,没人知道主公现在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