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风大哥”都叫了,风骊渊也得给个面子借坡下驴,他用眼神点了点另一侧臂膀,示意葛洪过来,葛洪忙不迭跑去,又被长袍绊了一跤。
这下跌得比先前惨得太多,薛珩“咯咯咯”笑个没完没了,风骊渊怕他呛到,将他放回地面,伸手去扶趴在地上的葛洪。
“咳,咳——今日怎么如此狼狈……”
“抱朴阁下的袍子,可是有些不太合身?”
此人不拘小节的样子,倒还对得上风骊渊的胃口,此前的磕绊暂时丢在一旁,又想着“助人为乐”了。
“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
“阿珩,你捂得大汗淋漓的,那袍子看来太厚,脱下来拿给这位抱朴先生吧。”
“哦。”
这袍子常年被风骊渊压在包裹最底层,但凡要拿出来,都是不得已装成乞丐躲躲藏藏的时候,这几年已是鲜少用到,每每拖出,都有“驱散邪崇”之能。
薛珩等这话早就迫不及待了,一眨眼的工夫,那又馊又臭的袍子已经放在葛洪手上,而这葛洪竟然二话不说,几下脱掉上衣,一点不嫌地将那袍子罩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