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皢乐听见动静睁开眼醒来,下了床忙往浴室走去,心疼的弯身抱住跪坐在地板上的他拍抚:「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噁~嗯……」明毓岑难受的又吐了一会,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却还是一直没有办法停止呕吐,冯皢乐一直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不时往他额头上亲吻,安抚了好一会他才好转,沮丧的回抱住她。
「我梦见何逸钦了……我梦到……我梦到自己又跟他们做了,他找到我们,还偷偷跑进来了,你不在家,我正在睡觉,我……他帮我打了安眠……我被操的时候,还以为是在玩玩具,很舒服……我还跟好多女人做爱了,也被好多男人插了,有的年纪都还好小,我是不是好奇怪,我是不是变态?我好脏……好脏……好脏!」说着,明毓岑突然开始捶打狠抓自己。
「好脏!」
「毓岑、毓岑你先冷静一点听我说。」冯皢乐阻止他:「你抱着我,不许打你自己,然后专心听我说。」
冯皢乐的语气很严肃,明毓岑最恐惧的就是她对他生气,怕她厌恶,还怕她不理他、不要他,害怕的依言抱住她。
冯皢乐先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让他洗手,自己拧了一条热毛巾帮他擦脸,两人回到床上,靠坐着,才开口对他分析:「你在梦里面是不是用旁观的角度?」
明毓岑还是抱着她,点了点头:「嗯……」
「那你旁观的时候是直接感受到做爱的舒服,还是只是觉得在做爱的那个明毓岑舒服?」
明毓岑:「我觉得在做爱的那个明毓岑很舒服。」
「那旁观的你自己呢?」
明毓岑愣了,皱眉回想梦境,说道:「不舒服,很噁心,我想要阻止那些,我觉得很想吐又害怕,想要找你又怕被你看见,很痛苦……」
冯皢乐温柔的抱住他:「毓岑……」她思考了一下该怎么说才不会造成他再次撕裂才刚结痂的伤疤,「你只是还没有忘怀过去伤痛而已,就像你说的,你在害怕,你感到不舒服,之所以是何逸钦,是因为他是那次事情中最主要的人。」
明毓岑没有说话,他似乎没有完全认同她的说法,冯皢乐知道他一直都有心结,明明是冷淡又高傲的性子,偏偏从很久以前就被硬生生扭曲得不成样子,时间虽然能让他逐渐忘却伤痛,可确再也回不去最开始的模样了,他不甘心,最不甘心的,大概就是他自己被开发得很敏感放荡的身体,与自己的理智和意愿相搏,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性交的快感,无所谓情爱,只单纯肉慾的快感,这也是他自己最无法接受的一点。
「我爱你啊,明毓岑。」
…………
明毓岑的眼泪落了几颗到她身上:「我也爱你,很爱。」正在哭泣,同时厌恶自己噁心的本能慾望,就突然被她伸手握住了。
没错,她握住了那处从梦中惊醒后就硬直的性器。
「嗯~」明毓岑打了一个哆嗦,瞠大漂亮的眼惊愕的松开怀抱看她。
「这个东西如果馋了,我可以疼惜他呀,没什么好纠结的,我就在你身边啊。」
明毓岑还是很沮丧:「我……我是因为这个居然因为梦里……梦里面那样……如果我真的被人那样对待,是不是也会像梦里那样高潮,我觉得……我已经脏得无可救药了……」
冯皢乐挑眉,而且居然真的对他点头了:「那你肯定还是会高潮的,射精也一定还是多多的。」
明毓岑还没来得及难过,她又继续说着:「可是你的心里绝对会很痛苦,你会崩溃。」
明毓岑思考着她的话,终于稍微有些扭过劲来了,冯皢乐最后劝了句:「你有些鑽牛角尖了,不过也没关係,我陪着你,你有难受就告诉我,别自己烦恼。」
然后说完就……弯身张嘴伸舌,叼住他的肉冠舌头压着重重一个磨舔,然后舔拭了一圈肉冠与棒身交接处那圈最嫩又最敏感的嫩皮,然后吸住又弹又嫩的冠头嘬嘬了两下,向下将棒身一起含了进去,含不进的就用两隻手包覆起来轻轻在合掌夹住的掌心细细搓搓,含了几下滋润后松口,用舌尖一路向下划到嫩袋上,先用舌尖细细勾挑搔痒,逗得软袋都细细颤了颤,棒子也抖着晃了几下,然后才轻轻含舔、轻吸,将软袋垂着的部位含到嘴里用舌头轻轻磨擦按摩……
「嗯~哼嗯~嗯~啊……」明毓岑被她爱惜着自己的棒棒和软囊,双腿张开了些舒服得轻吟,忍不住将下体对她凑近了些,想要得到她更多的疼惜,感受她打从心里对他自觉骯脏的性器百般呵护。
不一会,明毓岑被后枕靠着她给他叠的枕头和被子,让他舒舒服服又温暖的靠着,看她在自己张着的双腿间呵护他的淫具,肉棒止不住吐着麝香气味的露珠,每每才刚露出来就被她爱极的舔吃掉,不一会还混上了太过舒服而分泌出来的前精,有些淡白色的露珠甚至会被她嘬嘬吸得连管道里的都一起被吮出来。
「皢乐~啊、嗯~」明毓岑的膝盖有些想要曲起,双腿也有些颤抖,显然是想要射精了。
「啊~啊啊~~嗯、嗯~哼~」
滋~滋~啾啾~滋~啵~
「喔啊~嗯、哼嗯~」
她突然抬眼看他,俊顏微红,半闭着双眼微张着嘴呻吟,满脸都是单纯的舒服,然后双手突然开始上上下下糅动他的肉茎,嘴巴吸出一串嘬嘬嘬嘬声……
「嗯!嗯啊啊啊────」
嘬滋、唔嘬嘬滋滋……啾……嘬嘬嘬……
「唔啊………啊………嗯……唔嗯……哼~」
滋……嘬嘬……
唇舌猛的紧贴强吸,唧!!!!!
「啊~~~~#%︿(#*啊啊────︿*$(#︿(」
精液本来就被吸射而出,还在射就又被强力吸了起来,吸得他白眼一翻尖叫起来。
爽到双腿又踢又伸,臀部微抬起又无力落下、微抬起又无力落下的无意识挣扎着,肉冠都一直被紧紧吸在唇舌间唧唧尖响,棒身也没被双手放过套糅。
「啊啊──啊、啊啊────」身体弹跳了几下,突然一僵,乱颤抽搐一阵之后脱力一摊,肉棒还在唇舌里唧──唧──的吸,又出了一股才被放开。
冯皢乐抱住他安抚,把另一张刚才特地拿出来放在旁边的被子拉过来把他包裹起来,连人带被的紧紧抱住,他偶尔会需要这样被有些强制又逼迫的对待,才能满足他敏感又淫荡纯肉慾的那一部分渴望,否则他就会自己安静崩溃着,或者就像今天这样做噩梦。
但是每当他这一部分被满足之后,就格外需要安全感,急切的需要感受她的爱意,否则他就会开始出现自残的行为,因为被满足的这一部分会激发他的厌恶心理和罪恶感。
并且,如果不是她给予的满足,就算只是他自己用的玩具,他也会痛苦难受,所以他才会问她是不是不理他了?会不会讨厌他了?都是出于没有安全感和内心的罪恶感。
他对性的需求强烈,偏偏意识又将性定位为罪恶而压抑,越压抑慾望就越旺盛……
「皢乐……」明毓岑被她抱着,没来得及涌上恐慌感,就被她给予的安全感包围了,微带泣音的磨蹭她撒娇。
「嗯,我在。」轻抚他的脸。
「呼……」明毓岑暖呼呼的昏昏欲睡,被她轻抚着后脑安抚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