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爬的。”看得我都有点不忍心了,于是开口提醒她。她扭头冲我苦笑:“脚真的不能用了……”我这才注意到她脚底密密麻麻的青黑圆印,是长时间站在指压板上的结果。
即便是这样,她依然鼓足勇气爬上了指压板,跪上去的瞬间,她的眼泪随着尖叫一起喷出来,把通红的脸颊涂得一片狼藉,却还在试图直起上半身。
“手可以撑地。”看到她这么努力,我终于忍不住心软。她如蒙大赦地把双手撑在身前的地上,努力把重心往前移,以减轻膝盖上刀剐般的痛。
然而这个姿势却让拉珠变得很难被夹住,她还没调整好姿势,拉珠就呼噜噜往外掉,即便是她立刻警觉夹住,也掉出来一小半,湿漉漉地挂在她两腿之间晃荡。
“啊~”拉珠的摇晃扯动本来就被绷得很紧的阴道口,让她发出了难耐的呻吟,“掉出来了……”她红着脸回头看我,“能不能帮我一下?”
“你应该怎么跟我说话?”刚刚做奴的人总不记得自己的身份,需要一点点宽容的提醒。她张了好几次嘴,也没能克服羞耻心,看来她还需要更多的提醒。
我掏出一个带钩子的小砝码,走到她面前蹲下,把这个小砝码挂在乳夹链中央那颗小铃铛的旁边。
突然增加的重量把她小巧的胸往下坠了坠,被夹得发紫的乳头也被拉得更长。“呃啊……”小小的砝码制造出的痛苦远超它的体积,再次被逼到极限的她龇牙咧嘴,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现在啊,你得自己把拉珠吸回去,每隔五分钟我就加一个,直到你把拉珠全吃进去为止。”我把另一个砝码捏在指尖对她说。
“呜,我错了……”她的眼泪又喷出来,“主人!主人!求你帮我!求你!”我可惜地摇摇头,伸手帮她擦擦脸颊上的泪:“太晚了,下次要记住,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啊……”她边哭边挺动臀部,努力收缩下面的那张小嘴,想要把拉珠吸进去,可惜里面实在被塞得太满了,忙了半天只有半颗小钢珠勉强往里面挪了挪。
膝盖反而因为过多的动作愈发地受折磨,乳房也因为身体的移动被扯得晃来晃去。她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边,痛得连哭声和惨叫都不完整。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她见我又蹲下来,下意识地拼命往后缩,我好心提醒她:“这次要是再失败,你就真的完蛋了。”
于是她又不敢真的逃走,只好边哭着认错边任由我往乳链上又挂了一颗砝码。她的乳头已经到了极限,几乎快要渗出血来,但这次的刺激让她更加努力地去吞那小半根拉珠,居然奇迹般地吃进去许多。
“恭喜你,只有……一二叁,叁颗小钢珠,全部吃下去你就安全了。”我晃到她身后好整以暇地数,甚至伸手去拨弄那根挺起的拉环。
“呜……好痛……”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断断续续的喊痛。身体的本能让她排斥体内的异物,可每次当她的阴道试图把拉珠挤出来的时候,她又会下意识地把身体缩紧,好让那根拉珠继续呆在她身体里。
可惜这样的努力也只能勉强维持拉珠不再往外掉,第二个五分钟到来的时候,叁个小钢珠还是被留在外面。
“真是可惜,你还不够努力呢!”我在那根被坠得笔直的乳链上挂上第叁个砝码。她已经不再试图逃避,只是呢喃着求饶:“我错了……主人……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在给自己打气,不让自己崩溃,我并不理她,她也只是自顾自地哭求。第四个五分钟,她甚至都没有再对乳链的再次加重作出反应。
“这样吧,”我在她白皙圆润的臀瓣上摸了摸,“叁颗钢珠,换叁次打,只要你同意,我就帮你塞进去。”
“呜……求你饶了我……”她像是没听见我的话,只是一味地哭。我又绕到她身前,用手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把刚刚的条件又说了一遍。
这一次她连连点头,于是我拿出了我的藤条。转着手腕试着挥动了一下,细长的藤在空气中发出咻咻的声响。
她很明显地抖了起来,这根藤条曾经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几乎成了一种条件反射。我迫不及待地把藤条抽在她左臀的下半部分,完美的收尾和极富弹性的手感让我几乎原地高潮。
而她则被抽得往前一挺,我看见指压板上最大的那个笋尖猛地怼在她的膝盖上,她叫得好像那是一根粗大的铁钉,钉进她的膝骨里。
乳链上沉默了很久的铃铛也发出乱响,她的阴户更是不堪,像老蚌吐珠般吐出大半串沾满淫水的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