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都是长得不错,家境贫寒,有找不到愿意招赘的有钱人家,就住到寡妇家里,寡妇每月给他拿钱,他就充当行走的棒槌。
也不全是棒槌,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些男人有时候还要充当家丁或是看门狗的角色。
所以现在当寡妇,看上去竟不那么惨了。
要是生了孩子,这些孩子都随母姓,不随父姓,夫家那边不认他们,至于以后分家?他们也动不了夫家那边的产业,只能动母亲的嫁妆。
不过寡妇们大多不想生,毕竟她们的情人有些换的勤,就是怀了,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的。
所以她们开始避孕了。
林渊还不知道古人是怎么避孕的,还问过宋石昭。
宋石昭说:“这男女结合,要想生育,必然是要送精入体的,不送便是了。”
林渊:“……”
那些男人可真是忍得!
果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也得管一管了。”林渊对宋石昭说。
本来这种事她们暗地里做,林渊也就不说什么,可现在摆到台面上来了,那就只能管了。
那些男人去给寡妇当面首,得了银子又不纳税,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劳动力要去劳动,才叫劳动力,不能创造社会价值,林渊就嫌弃他们碍眼了。
“先从税收开始。”林渊对宋石昭说,“叫他们补税。”
宋石昭一愣,低笑道:“是该叫他们倒倒霉了。”
于是中人们就得了消息,他们得交税了,不仅他们要交,那些被他们送出去的男人们也要交,税从哪儿来?自然是他们得到的钱上来,难道寡妇出了要人的钱,还得把税一并交了?可没有几个寡妇有这样的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