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潼荏低头听着锅里传来一声又一声‘噗噗噗、当当当’的声音,实在有点担心铁锅的质量。
毕竟与经过改装重修的平底锅不同,铁锅是他以前打的一系列锅具中的其中之一。
像铲子、炒勺早已阵亡,菜刀一开始用的材料就不一样,并不算在里面。
能坚持到现在还是原装货,又没经过改良的锅具,也只有眼前的铁锅了,就这,还是他不常拿出铁锅的原因。
怎么说,打架拿出一个铁锅那叫什么事?
平底锅平底,打人接触面大就算了,铁锅的作用,主要还是防身,像乌龟壳一般,打不赢往里面一缩。
虽然有点猥琐。
唉!
蒲潼荏叹气地看着裂了一条缝的铁锅。
看来哪怕经过加厚的铁锅,也扛不住实打实的压力!
他拍拍铁锅,“坚持住,只要能坚持到它们‘争完场子’,我们就赢了。”
回应他的是铁锅又一声清脆的崩裂声。
好在,锅里的动静逐渐变小,铁锅的震动总算平复。
又等了一会儿,直至铁锅里面彻底没了动静,蒲潼荏这才从上面滑下,不顾形象地趴在地上,悄咪咪掀开一条缝。
霎时,一股说不出来的清香从里面飘出,很快笼罩整个房间。
当闻到这个味道,蒲潼荏精神一震道:“嗯,是这个味道,够正!”
说着他一把掀开铁锅。
瞬间,香味更浓,再看撤开铁锅后露出的东西,蒲潼荏的眼睛几乎不能从上面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