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飞渡_253(2 / 2)

朔云飞渡 四下里 4945 字 1天前

一时间四下涌来无数人影围追堵截,就在这时,北堂尊越怀中的北堂戎渡却是突然冷冷一笑,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经被人掰折,用不上丝毫力气,因此便以左手的拇指跟无名指从腰带的小兜中又摸出了一只瓷瓶扣在手内,右手则握紧了先前就抓在掌心里的一个小瓶,看准了几个从身侧冲过来的人,狠狠将瓶子扔了出去,就见那小瓶落地即爆,只听‘砰’的一声炸响,声音虽然比不上刚才那种惊天动地的大爆炸,但也动静不小,顿时炸翻离得最近的一人,同时燃起一团烈火将那几人团团围住,惨叫声大起,其余人见状,当即脚下就滞了一滞,一些刚才在现场亲眼目睹爆炸惨状的人更是心脏一缩,双脚几乎就是一软,虽然这第二次的爆炸威力远远比不上第一次,但谁知道北堂戎渡手里还有没有那种同样的东西?那种炼狱一般的场景实在让人印象太深刻了,一辈子也再忘不了,那如同天崩地裂一般的可怕威力,那种大范围的杀伤面积,除了神仙之外,当世有谁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保全性命?一个也没有!

北堂陨眼见如此,瞳孔顿时微微一缩,心头生起了一阵寒意,同时立刻全神贯注地去留意北堂戎渡的举动,就见月光下,北堂戎渡手里紧捏着一只小小的洁白瓷瓶,嘴角带着冰冷的笑容,那小小的瓷瓶在此时分明是一件足以威胁任何人的东西,随着北堂戎渡高高将其举起,紧追不舍的众人情不自禁地就下意识放慢了速度,目光死死盯着北堂戎渡手里的瓷瓶,不敢稍有疏忽,就在此时,北堂戎渡突然用力一抛,将瓶子再次砸出,依他现在毫无内力可用的手法,这被扔出去的瓷瓶不是没有人能接住,可是谁又敢去接,谁有这个胆子?只能立刻飞身避开,就听见一声爆响,小瓶乍一落地就爆开了一团火光,将追兵的来势再次阻上了一阻。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北堂戎渡趴在北堂尊越的肩头,长发在风中四散飞舞不已,他咬牙忍住受伤的左手传来的阵阵痛楚,不断从腰带上取下小瓶,在追来的北堂陨一部中制造着混乱,靠着这些准备已久的东西,在最后一只瓶子也炸成了碎片之后,不知过了多久,父子两人终于渐渐摆脱了追兵,来到一处山谷之中,自此天地广阔,再也不必担心是否会有人寻踪而至。

一时间北堂尊越终于停下了脚步,在全力奔驰了这么长的时间之后,即使北堂尊越武功盖世,此时也多少觉得有些累了,他松开怀里的北堂戎渡,然后一言不发地便拿起了北堂戎渡的左手,轻轻托在自己的掌心里,眼下四周是无尽的花海,北堂戎渡垂着眼睛看自己那两根耷拉无力的手指,忽然小声地说道:“爹,疼……”北堂尊越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捏住受伤的指根位置,忽然用力一错,只听‘喀嚓’一声清脆的骨头响,伴随着北堂戎渡的闷哼,一根手指已经被重新接了上去,紧接着,又是一声小小的响动,另一只指头也被接好,北堂戎渡咬牙吸着气,右手捏拳,显然是疼得不轻,待北堂尊越替他接好了手指,便轻轻试探着活动了两下,觉得还可以,虽然现在还不敢太用力,但养上几日之后,想必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就在这时,突然‘啪’地一声,一个清脆的巴掌已经甩在了北堂戎渡的脸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北堂戎渡顿时有些懵了,捂着脸颊怔怔地看着北堂尊越,却又是 ‘啪’地一下挨了第二个巴掌,紧接着,一双有力的臂膀已将他紧紧箍在怀中,北堂尊越略带狠厉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混帐东西,你居然敢让朕这样担心你……你这个混帐……该死的小兔崽子……”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男人的这句话,北堂戎渡突然就觉得眼角有些酸,他紧紧回拥住对方高大的身体,双手用力,简直就像是要把这个男人和自己嵌在一起,再也分拆不开一般,他牢牢地抱住北堂尊越,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想你……我很想你……二郎……对不起……”

北堂尊越没说话,却紧拥着北堂戎渡,双眼当中微微的血红色似乎敛去了几分,此时此刻,怀中温热的身体让他终于感觉到了无比的塌实和安心,他紧紧抱着北堂戎渡,突然用力去舔舐对方的耳廓,北堂戎渡的身体开始颤栗,忽然不知道为什么挣扎了起来,近似于呜咽地低喊道:“你干什么要来,你知不知道我当初费了多少心思才把他们引开让你脱身,你若是……混蛋,你若是死了,我一开始舍了自己又算是什么……我不让你死,我不许……你混蛋……”

北堂戎渡发疯般地扭动挣扎着,对着北堂尊越拳打脚踢,然而北堂尊越丝毫也没有恼怒的样子,只是越发用力地将北堂戎渡箍进怀里,任凭对方打骂,渐渐的,北堂戎渡没力气了,终于将自己的面孔深深埋入父亲的肩膀,哑声道:“二郎,二郎……我真的很想你……”北堂戎渡喃喃说着,用力抓着北堂尊越的衣衫,那久违的温暖让他整个人都微微地颤抖起来,就在这时,北堂尊越却强行一手抬起北堂戎渡的下巴,不容拒绝,自己则低头下去,湿润的舌头在北堂戎渡脸上那条长长的伤口上舔着,仔细地舔净那些已经干涸的血迹,动作又野蛮又粗鲁,然而却又是小心的,一直舔到北堂戎渡的脖子,将颈上那被指甲刺破的地方同样舔得湿漉漉一片,北堂戎渡不知为什么突然委屈之极,用力去推男人的身体:“可恶,你别碰我……”

但男人的蛮力完全无可拒绝,北堂尊越深邃的眼睛仿佛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漩涡,是极暗极深的血红色,他抓住北堂戎渡推打的双手,狠狠地去吻这个人,用力吻着,那张薄唇如此热情,野蛮地占据情人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辗转反侧,仿佛是在血腥地啮咬,更好象是确定着某种东西,北堂戎渡刚开始还拒绝着,后来却渐渐开始回吻,那种激烈的深吻让浑身都战栗起来,连呼吸都困难了,脑海中产生强烈的晕眩感,而北堂尊越却一边喘息着加深这个吻,一边去扯开北堂戎渡的衣裳,将北堂戎渡压倒在充满清新气息的花海中,死也不肯放手,在粗重的喘息间嘶哑低吼道:“朕上辈子一定欠了你的,快要为你疯了……朕已经为你疯了……”

此时北堂戎渡的衣裳已经被剥下,北堂尊越不断地啃咬着他的身体,一字一字地喘息着质问道:“……朕要你,现在就要,你给不给?”北堂戎渡的眼泪突然就像是决堤一般从眼角溢了出来,顺着脸颊直滑下去,他用力抱着北堂尊越强壮的脊背,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有些失控地咬牙恶狠狠低喊:“你都拿去,你拿去好了……”北堂尊越定定看着他流泪的脸,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再次低头撕咬着北堂戎渡的双唇,一面剥去对方身上残余的衣物,北堂戎渡只觉得浑身发烫,在这种完全没有情调和抚慰的情况下居然也有了反应,脑海中一片空白,北堂尊越顺着他的胸膛一直向下啃咬,最后毫不犹豫地含住性器吞吐起来,北堂戎渡失控地用力抓住男人的头发,急促喘息着,下意识地开始挣扎,但产生的那种快感却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强烈了太多太多,让他根本没有力气拒绝,然而此时北堂尊越却忽然吐出了那东西,舌头顺着臀间一直舔下去,北堂戎渡忍不住脖子高仰地促喊了出来,眼角泛红,全身微微颤抖着,瞳孔都因为这极度的刺激而显得有些散了,战栗着想要合拢两条腿,但北堂尊越却蛮横地大大分开那修长的双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强行用舌尖去濡湿着那隐藏在臀间的部位。

不知过了多久,北堂戎渡腰身发颤,细密的汗水已渗出鬓角,就在这时,北堂尊越终于抬起头来,紧接着,修长的手指慢慢侵入了已经被彻底湿润的地方,北堂戎渡失神地死死抱住男人的身体,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一根根手指逐渐撑开,北堂尊越轻轻笑着,薄唇附过去,在北堂戎渡的脸上用力亲吻,未几,手上缓缓加力,将北堂戎渡的腰身牢牢挽在自己的怀里,然后用力地慢慢挺腰向前,北堂戎渡只觉得下面一阵撕裂般的钝痛迅速传来,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咬住了嘴唇,很快那狰狞的东西就已经半没入体内,并且继续深入,仿佛没有终点没有结束,一直进入到极致,但这一次北堂戎渡却没有挣扎或者反抗,反而狠狠抱住了北堂尊越,大睁的双眼死死盯着上方那张俊美的面孔,表情说不清楚究竟是喜是悲,那种胀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困难地喘息着,却还是恶狠狠地道:“你这个混蛋,你混蛋……”

北堂尊越深深看着他,忽然嘶哑一笑:“朕确实是混蛋,朕是混蛋……长生……”他说着,突然低吼出声,用力抓住北堂戎渡的腰部,开始缓慢地律动,北堂戎渡疼得忍耐不住,狠狠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颈侧,北堂尊越却好象完全没有知觉一般,只用力抚摩北堂戎渡的腰,将他毫不留情地卷入到一场情欲的狂潮当中。

随着北堂尊越逐渐开始加快的动作,北堂戎渡也从嘴里发出一声声低哑的痛吟,汗水不住地流下,他似乎很委屈男人带来的痛苦,可又似乎很满足于这种让人感觉塌实的折磨,周围花海飘香,急促的喘息声交织成一片,北堂尊越舔舐着情人湿润的眼睛,将那修长的腿环上了自己的腰,一次次地用力撞击,北堂戎渡的指甲在那精壮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然而彼此唇舌绞缠的水声却在夜幕中显得如此清晰,发丝混合着汗水纠缠在一起,细微的呻吟,粗嘎的低喊,仿佛要将对方揉到自己血肉里的狂乱,月光下,这一切就如同一场巨大的梦魇,伴随着周围凛冽的风声,悄然降临。

三百三. 兄弟相杀

随着北堂尊越逐渐开始加快的动作,北堂戎渡也从嘴里发出一声声低哑的痛吟,汗水不住地流下,他皱着好看的眉头,似乎很委屈男人给自己的身体带来的痛苦,可同时却又似乎很满足于这种让人感觉到塌实和安心的折磨,周围花海飘香,黑夜中急促的喘息声交织成一首混乱的曲子,北堂尊越低头蛮横地舔舐着北堂戎渡湿润的蓝色眼睛,将对方那修长的两条腿环上了自己的腰,然后一次一次地用力撞击那个柔软脆弱的地方,北堂戎渡忍不住疼得低声哼叫,委屈地用手死命抓着男人的背部肌肉,似乎也要让这个人分担一下自己所受到的痛苦。

北堂戎渡手指上十片晶莹的指甲在北堂尊越精壮起伏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的鲜明血痕,然而彼此唇舌绞缠的黏湿水声却在夜幕中显得如此清晰,亲也亲不够,黑亮的发丝混合着汗水纠缠在一起,男性细微的呻吟,粗嘎的低喊,仿佛要将对方揉到自己血肉里一般的狂乱,在花丛中肆意疯狂,北堂戎渡辗转低哼不已,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明白这是男性的本能对于侵犯与痛苦所做出的最基本的反应,其实他很想把面前这具紧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躯体用力推开,以便结束这种不轻的痛楚,可是同时他也无比清楚地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这么做,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而这并不是因为眼下没有内力在身的缘故,纯粹只是因为身体虽然在本能地抗拒,然而思想却控制了一切行为,让他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地接受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