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云白在恒元帝手上绑出一个漂亮的系法,“陛下,莫急。”
恒元帝果然不愧是心思深沉的帝王,他自动忘却危云白刚刚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只等着他亲手解开他的衣袍,再等待着危云白接下来的动作,语中却暗含威胁,“爱卿。”
三月余的时间,恒元帝压抑不止同危云白亲热的只有昨个儿那么一次,今日再来一次,他只当是知道了昨日事情的危云白难得发了怒,想要以此羞辱报复回去。
然而,这些羞辱报复,却是恒元帝求之不得的。
但他并不想表现出来。
危云白绑住了他的手,手指下移,从他的衣领处在他脖颈间摩挲,看着恒元帝冷下来的脸,兴致盎然,“陛下,有多少人像臣这样抚摸过您的身体呢?”
他从领口跳跃,滑过腹部,落在了腰带处,手指灵活的将腰带解下,衣袍就散落开来。
危云白探了进去,指尖在恒元帝的胸膛绕着红珠画圈,“她们有没有从这里,再摸到了这里?”
来到了小腹处。
“是之前见过的嘉妃,锦妃,”危云白低头贴近他,目光与恒元帝黝黑的眼神对视,含笑问:“还是静妃,亦或是我的好姐姐安妃呢?”
恒元帝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莫名其妙的愉悦,“朕的后宫难道只有这四个人?”
“哦?”危云白的手顿了一下,随后长驱直入,钻入裤带,“原来陛下的后宫还不止她们。”
危云白的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他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拿着书看的时候恒元帝都会不由自主的将视线落在他的手上。
可这双手,此时在危险地带,漫不经心的用着指甲带出一片瘙痒。
手指的主人忽而低低一笑,“但臣相信,他们一定没有碰过陛下身上的一个地方。”
恒元帝心神跟着他的动作走,下意识道:“哪个地方?”
下一刻就闷哼一声,震惊和怒气上涌,“危云白!放肆!”
“陛下,这怎么能叫放肆?”胆大包天压着他的人道:“接下来,才叫放肆。”
……
没有男人相信自己技术不好,危云白自然也不相信,更何况自始至终只有乌力措对危云白说过他“不行”的事,危云白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