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惜乌力措做不到。
“心思”这个东西说起来简单,又有谁能控制。
危云白对他影响太大,也太过吓人,乌力措在他面前没有一丝半点的自制力,最为可怕的是,他甚至在享受这种热烈而危险的感情。
全身的每一处皮肤都在哀嚎:我想要他。
第26章草原王(26)
草原上的暴雨下了一天,还好漠北的人们已经能够熟练的迎接雷雨天气,否则必定损失惨重。
雨水从大到小,此时只剩下毛毛细雨在空着飘着。
乌力措的营帐不在正中心,正中心是那一块宽阔的空地,透过窗看去,有不少孩子正兴奋踏着青草奔跑,身上淋的越湿润,他们就越开心。
这种单纯的快乐营帐里的两人是体会不到的。
危云白同乌力措相似而不相同,不同的这一点就成了他们两个的极端。
乌力措太过在意感情,偏偏危云白感情淡漠。
他在精神病院中的那五年,有很多不知前缘后续的医生护士每日过来同他说话,长久的关禁本该让他对这种陪伴产生依赖,但他只觉得好笑。
笑那些抱着自以为是想法的人,他们觉得自己在他心中是救赎般的存在,而危云白却把他们当成供乐的小角,在间歇时间由着他们对他产生各种幻想。
但是乌力措可不是小角。
危云白费了那么多的事,真正想要的也只有一个。
危云白捅破那层纸,“我不想被你羞辱,不想被那些人当成我是你北戎王的禁脔!我是个人,乌、力、措!我是个男人!”
困在牢笼的囚兽用尽全力的朝他嘶吼,想要争取自由。
乌力措安抚危云白,他的表情平静,语气温柔,“你当然不是禁脔,你是我的阏氏。”
他喟叹,“危云白,我已经给了你很多很多的自由,世上千千万万的人,没有一个能让我做到这种程度。你可以在我的土地上策马奔腾,也可以在我的土地上自由自在的享受风吹雨淋,我不限制你同别人谈笑,这些东西,难道不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