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逃走,乌力措将唇咬出了血,硬生生的翻着身,用着手臂拖着自己,朝他的方向爬去。
地毯扎皮肤,不柔软,危云白回来时,乌力措身上的血迹已经拖出了一条血路。
危云白将怀里的东西放在一旁,“单于,你想跑?”
乌力措喘着粗气,“你他妈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别动。”
“好,”危云白出乎他意料的干脆利落的点头。
乌力措愣住。
危云白的声音再次响起,“乌力措,你说你要惩罚我,”一根曲起来的鞭子挑起了乌力措的下巴,他眉眼弯弯,轻轻地问道:“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身边的小小瓷瓶被随意的放置在地上,危云白维持着挑起他下巴的姿势,用牙齿咬掉瓶塞,幽香透了出来,乌力措看着下巴上的长鞭,笑咧的更大,“想知道怎么用吗?把本王扶起来,我来教你。”
乌力措受过的伤不计其数,他只要不死,就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它有催情作用,”乌力措低咳几声,眯着眼闻着膏药的香气,“我想看着你情.欲冲头的样子。”
“哦?”
危云白从地上拿起了一件深色的东西,细心的披在乌力措的身上,这是一头老狼的皮毛,毛上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危云白细致地扯平每一处,“单于现在受伤了,还是披着东西比较好。”
“不需要。”
危云白意料之中的一笑。
他猛的翻身压在了乌力措身上,瓷瓶被他的动作带的翻滚,叮铃咣当的响了半晌。
“单于给卑职披了次坎肩,卑职给您披了回去。”
“您可以嫁人了。”
乌力措瞳孔紧缩。
危云白压低声音,“单于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这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