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当着人前露出的一双脚被强迫脱了鞋袜,危云白脸色变来变去,良好教养都被逼没了。
双脚传来热乎乎的暖意,乌力措双手捂着他的脚,以防被火烤伤,“危云白,本王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一个人。”
手握的牢实,不给危云白任何逃脱的可能。
危云白知道。
乌力措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他傲在了骨子里,又怎么会做伺候人关心人的事。
他低头,“乌力措,北戎重火,烤脚犯了忌讳。”
北戎人尊敬三样东西,天地及火,不能朝火堆扔脏东西,不能跨过火堆,不能用脚碰火。
不怕。
心中乌黑脏污的情绪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遮天蔽日,不能让乌力措看见一丝阳光。
然后危云白出现了。
乌力措的手从危云白的脚步滑到脚腕,还有往上摩挲的趋势,“本王说可以就可以,”
他把玩着危云白的脚,双眼同危云白对视,一点点的低下头,不放过危云白脸上任何一点表情,最终吻在了他的脚背。
放荡又庄重,脚不可控制的颤动,乌力措按住让他不动,甚至打算伸出舌尖。
……
危云白手指颤抖。
他喉结上下滚动,欲.望开始升腾。
宽大的衣袍遮挡的严严实实,在乌力措的舌头碰到危云白的脚背之前,危云白低声,“乌力措。”
嗓音沙哑,好听的紧。
乌力措以为他要求饶,“乖,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