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听后,激动的站了起来,试问找宝藏这种事谁会不激动,面前放着大宝藏不去找的人,那才是有点装。
“但你怀着身孕...”
“没关系,单大夫说球球长的很壮实,而且我肚子已经显了,掉不了。”赵时煦豪迈的拍了下肚子,然后就躬下了腰,吓的楚轻赶紧扶着他,“没事吧?”
赵时煦摆摆手,“一天总有那么几个瞬间,忘了自己揣着个球。”
楚轻揉了揉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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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宝藏?”
宣家大厅内,云州城内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传到众人耳里,骇的宣冉脸色煞白,他其实一直都相信宣珏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在那五年时间内,宣珏也亲口说过,甚至用他的孩子发誓,他没有说给任何人知晓,关于这一点,宣冉是相信的,不然不会安生二十多年,可为什么?
想着,宣冉看着一旁的萧阮,却发现萧阮的脸色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不过幸好,那宝藏除了自己无人知晓在哪儿,也无人有钥匙。
“诸位,趁还没有引起□□,萧某建议立刻守住城门,别让百姓们暴动,中了朝廷的计。”
萧阮出声道,且双拳紧紧的握着,他感受到了侮辱,这是楚轻对他的侮辱,他想要的是一场如京都那般光明正大的较量,然而楚轻却直接无视了他,仿佛他做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并且,自己似乎在某种意义上替他解决了宣家。
阿轻,你真的待我如此无情?
萧阮觉的左胸的心脏跳动的十分疼痛,就如数月前他从火场里逃出,看着自己被烧毁的半张脸那般疼痛,他一直认为,只有自己这张脸才配得上楚轻那张脸,可如今这张脸已经毁了一半。
“萧医师,这是为何?”袁谨温声问道,所有人包括他都还以为萧阮是被宣冉请来瞧病的,现下听他说话,倒是有些惊讶。
“百姓们动了起来,我们所有人又都困在云州,朝廷完全可用百姓们作为掩护,轻易拿下我们。”萧阮随口说道,其实,他不想楚轻离开云州,他也并不是太关心宝藏,他只想和楚轻光明正大的相见,光明正大的决斗。
“这宝藏听着倒像是煞有其事,我们不妨打探打探。”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毕竟钱让人很是心动,他这么一说,人群中踊跃起来的声音就更多。
袁战看宣冉的脸色不好且一直没有说话,似预感到了什么,便道:“诸位还是听萧医师的,别中了朝廷的奸计。”
“宣家主,您认为呢?”
宣冉被点名,这才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手心都是汗,只道:“萧医师说的有理,堵住城门,安抚百姓。”
萧阮满意的挑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