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宇也要来,这刀术还是你来教。那些小子我看着总是不放心,大家都辛苦辛苦两个月将这些新兵调教出来一些。去东瀛,我只能留五百老兵给苍虎,大王城的防御完全要依靠他们。”
云啸啰啰嗦嗦的再三叮嘱,直到日头西斜才见小熊驱赶着新兵们回来。这些新兵们一个个汗流浃背,许多人已经脱得打了赤膊。队伍拖得有几里地长,有几个鲜见是跑不动是被人拽着回来的。
每个人都用衣服背着沙土,站在磅秤前挨个过称。见有不够分量的,小熊兜头就是一鞭子。
“他娘的,害老子被侯爷训斥。不够分量的都他娘的不准吃饭。”小熊怒吼连连,新兵们心惊胆战。几名累得坐在地上的新兵吓得立刻站了起来,裤子上满是泥水“嘀嗒”“嘀嗒”的顺着裤腿向下淌。
戴宇按照云啸的命令留在了城外的军营里,云啸被铁卫们簇拥着回了大王城。
刚到王宫的门口,便见到一大堆马车在卸东西。
内侍见是云啸回来,赶忙紧跑几步上前施礼。“侯爷,公主回来了。”
“这几天海上有风,不是后天才回来么。怎么巴巴的就赶回来了?”云啸催动小金踏过了宫门,向王宫内驰去。铁卫们慌忙追着云啸进去,那内侍差点被马撞翻,左躲右闪的好像风中的蝴蝶。
南宫正在自己的宫室里将侍女指挥的团团转,这次长安之行送了许多的礼。也收了许多的礼,大王城出产的虾干鱼干倒换了不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用云啸的话就是,长安的土鳖没见过世面。海里的玩意儿对他们是新鲜的,不坑他们白不坑。
云啸刚刚走到宫室门口,南宫便好像有感应似的跑了出来。炮弹一样的冲进了云啸的怀里,又是哭又是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想哭还是想笑。铁卫们巴巴的追了过来,见此情形赶忙后退。
有些小宫人扒着门缝儿看热闹,被彩云与追月撵得鸡飞狗跳。
小两口不理会这吵吵闹闹的背景,云啸紧紧搂着南宫。任由那娇躯在自己山上又掐又咬,有人说女人是属猫的。就此看来,或许真的不假。
在云啸的怀里温存了良久,云啸拖着南宫的下巴,看着那张桃红一色的脸。对着那樱唇便吻了下去。
口舌缠绕之下,只几息之间南宫的身子已然是酥了。若是没有云啸抱着,几乎便要瘫软在地上。
云啸一猫腰,一手揽住南宫的肩背。一手抄起南宫的腿弯,打着横便将南宫抱了起来。南宫的脸更加的红了,一头扎进了云啸的怀里。好像一只鸵鸟那样,打算这辈子都不出来了。
彩云与追月好像撵兔子一样的赶着那些小宫人,将偌大的殿堂腾给了小夫妻。小别胜新婚,何况南宫一去半年之久。早就对自己的心上人思断衷肠,此时有如久旱甘霖一般的痴缠着云啸。
温柔的嘴唇不断的索吻,身上的衣衫不知怎的便滑落下去。云啸的嘴唇慢慢的下移,在雪白的身子上做着蜻蜓点水。
大殿里瞬间便充斥起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娇羞的申银声。门外的小宫人们一个个低着头,紧紧的盯着地上的砖缝儿。彩云与追月好像两头母狼一般,左右巡视那些左顾右盼的脑袋上免不了会挨上几下。
殿里烛火摇曳,云啸狂风暴雨一般的冲击着南宫的娇躯。南宫的申银声一下胜似一下的高亢,好像要将窗棂震碎似的。
在海浪一下下拍击下,奔腾的潮水翻涌。当涌潮褪去之时,堤坝上只残留着丝丝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