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的刀法虽然狠辣却不成章法,反观李堂主咋看起来好像是被对手压着打,实际上却一点也没吃亏,等对手这段攻势过去就是李堂主获胜的时候。 ,杨成协许久不见这种江湖比武,看的有滋有味,还不忘和身边的章进交流一二。
“九哥说的是,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陈家洛压低嗓音说道,“想那漕帮和盐帮同居扬州,彼此都知根知底,漕帮不会不知道此人不是李堂主的对手,可还是派他出来是何缘故?想必留有后手吧?”
“或许是漕帮无人也不一定。”,杨成协犹豫着说道,不过这话连他自己也不怎么信,漕帮好歹是江湖中响当当的字号,李进的武艺虽然还不错,可要是说漕帮之中无人胜得过他也不太可能。正说话间擂台上局势突变,漕帮的汉子或许是体力不济,招式递到一半的时候脚下一个趔趄就往地上载去,李进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长刀疾出向对手肩膀斩去,即将临身时刀势稍缓,毕竟只是比武若是把人弄残了终究不好看。可是这一缓就给了对手机会,那人腰一拧躲过长刀,右手长刀上撩削去李进长袍的一块下摆。
“承让了!”,想必漕帮那人早就预料到了此种结局,起身后立刻退开拱手道。
“这招是心意门的诱敌刀法,刀法虽然精妙,只是有失磊落。”,杨成协摇摇头道,显然很鄙视对方的手段。
可是胜了终究是胜了,李进红着眼等了半天还是悻悻的走下台来。第二场盐帮这边程淮秀亲自上场,漕帮那边上来一名贼眉鼠眼的老者,“此人叫舒彦,早年将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采花大盗。不少良家女子毁于他手,后来遇到少林的高手,去了他的是非根。从此销声匿迹。没想到竟然躲在了漕帮之中。”,骆冰很快认出了此人的来历。
这舒彦虽然下面没了。可好色的生性不改,一上台就嘴上不干不净的调戏着程淮秀。程淮秀年纪不大,江湖经验十分老道,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抖动手中长剑刺了过去,俩人瞬间斗成一团。这舒彦十分下流,不仅嘴上不干净,手中的判官笔也一直往程淮秀的胸前小腹等部位点去。看的场下之人大骂不已。
过了三十来招,舒彦开始左支右绌起来,陈家洛等人还来不及高兴事情又发生了反转,那舒彦借着擦身而过的时机对着程淮秀吐出一股青烟,程淮秀招式顿时一滞,舒彦回身一掌击在程淮秀背上,转身高举判官笔就要往她背心扎去。
“卑鄙无耻!”,陈家洛右手连弹,一连三颗棋子打在了舒彦的背上,他立刻定在擂台上。
“用毒无耻!”。“暗器伤人,算什么好汉!”,两边的人马顿时吵成一团。几位裁判交头接耳商议一番,最后还是判定盐帮落败。
“接下来就要拜托贵会了!”,舒彦所用的只是迷香,程淮秀很快恢复过来,一连两场都是占尽优势却落败,她对漕帮的无耻愈加痛恨。
“程帮主且安心,我等定然不辱使命!”,见盐帮连败两场陈家洛心中微微窃喜,赢一场锦上添花和连赢三场挽狂澜之即倒扶大厦之将倾的人情可是不一样的!盐帮欠下的人情越大后继的合作对红花会更有利!
“八卦门王剑英在此。哪位英雄前来赐教?”,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跳上台来。右手一撩将长衫下摆扎在腰间,拱拱手趾高气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