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云: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陈家洛,休要忙,鸳鸯枕上少颠狂。
陈家洛刚钻进绣帐时,李沅芷手伸到枕头下面偷偷摸了下母亲专程派人送来的《取火图》,想起嬷嬷昨日给她说的那些羞人的话,心中一阵儿慌张,待陈家洛的胳膊搭上她的肩膀,浑身更是如触电一般,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待她醒转过来的时候,贴身的肚兜已经被陈家洛除去;金钗斜坠,枕头边堆出一朵乌云;锦被凌乱,肩膀上显出两弯新月;羞羞怯怯,红樱桃由小渐大。不知不觉陈家洛的手已经搭到了李沅芷的亵裤系带上,李沅芷心中一惊,连忙捂住了陈家洛的手。
“相公!”,这声音欲迎还拒、酥麻入骨,再看她的脸,此时星眼朦胧透出脉脉春情,樱桃小孔微微气喘,如何不惹人怜惜。
“娘子!”,陈家洛见她害羞,并未强行动手,腾出手来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脱掉贴身小衣露出一件宝贝来,对这件宝贝兰陵笑笑生有诗赞曰: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出入那啥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此物见风即涨,须臾间已经显出形态,一场大战就此展开(此处省略15646字,大家七夕愉快)。
陈家洛顾及到李沅芷新逢破瓜,恐怕不堪征伐,故而一次之后就并未继续索取,搂着她的肩膀说了会儿小情话,直到俩人都困了才搂抱着睡去。
第二日一早。陈家洛还在酣睡,李沅芷就早早的爬起来穿好衣服,收拾好屋内的凌乱;这才在陈家洛耳边轻声呼唤,“相公,该起来了,今日还要去给我师父他们磕头呢!”
哎。这也太不人道了吧!洞房花烛夜第二天就要早起!我要蜜月假期、蜜月旅游啊!谁耐烦去见那些老头子。然而就算心中再不乐意,本时代该遵守的习俗还是不容违背的,陈家洛苦着脸在李沅芷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去前厅给双方长辈一一见礼。忙到中午时分,这场婚礼的所有流程才算走完,他和李沅芷终于获得了暂时的自由。
之前安排工作的时候陈家洛专门为自己留出了两天假期——红花会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就是这短短的两天也是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协调过来。考虑到李沅芷此时身子或许还有些不适,陈家洛找了一艘小船,没有带一个随从。亲自操舟带着李沅芷顺桐山溪而下,他负责架船李沅芷则在船舱内烧起火来煮着茶水。
“陈大哥,茶好了!找个地方停下船喝会茶再走吧!”,虽说对于这种结婚第二天就俩人单独出来游玩的行为感到奇怪,但想到陈家洛所说蜜月一词,李沅芷心中涌起一阵暖意,此时自己的心情可不正是像吃了蜜糖一般甜么?
陈家洛将小船停在一片树丛之中,虽是冬季。但河湾的这一丛榕树依然翠绿,绿荫掩映之下红袖烹茶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将缆绳拴好轻轻跃回船上,拿起茶杯笑嘻嘻的看着李沅芷,“娘子?你方才叫我什么?怎么不叫相公了?”
“陈大哥!”,李沅芷故作娇嗔的拉长了声音,经过昨日之后,她又恢复到之前那种活泼的神态。“沅芷只是觉得叫陈大哥更亲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