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杜淹拿起怀里的一份密信对身边的张公谨道:“你找几个得力的属下,把这封信送到东宫,说是给魏征,但是记得信一定要交到尉迟恭手上!”
“尉迟恭?”张公谨一脸疑惑的道:“为什么要交给尉迟恭?”
“东宫同样派系林立!”杜淹笑道:“魏征以及山东籍的属官,属于山东系,而韦挺、冯立、他们属于关陇系,还有陈应一系,像名为东宫门下大将的罗士信、张士贵、段志感、包括尉迟恭,都属于陈应门下!”
张公瑾若有所思的道:“明白了!”
说着,张公瑾带着几名随从转身而去。
……
长安城、尉迟恭府邸。一座毫不起眼的三进院落,在院落斜对面的巷口里,张公瑾望着一身甲胄的尉迟恭出门,就冲身边一名侍从使了一个眼色。
这名侍从接过张公瑾手中的密信,正准备朝着门口走去。
然而张公瑾却道:“等等!”
在这名侍从疑惑的目光中,张公瑾指着侍从道:“闭气!”
侍从更加疑惑,在众人惊讶的目光,张公瑾突然出手,一把按在侍从的肩膀上,逐渐加力。
侍从咬着牙齿硬扛着。
张公瑾的武功不弱,力道更是大得惊人,岂是这名侍从可以相抗的。仅仅片刻功夫,侍从被张公瑾压得脸色涨红,额头出现继续细细的汗珠。
张公瑾望着侍从脸上的汗水,满意的道:“去吧!”
大汗淋漓的侍从气喘吁吁的跑到尉迟恭门大摇扣响门环。
尉迟恭的司阍推开门道:“请问,你找谁?”
侍从道:“魏洗马何在?
司阍有些莫名其妙道:“魏洗马?”
不等司阍说话,那名侍从赶紧道:“哦……那就是不在!这封信,记得交给魏洗马,这是陈大将军给魏洗马的私函,决不可让他人拆看。”
说着,侍从不管司阍如何反应,直接将密信塞到司阍的手中。
等到夜里,尉迟恭疲惫不堪的返回府邸,司阍赶紧将这封信送到尉迟恭的手上道:“主上,这是陈大将军送给魏洗马的密函!”
尉迟恭满头雾水的道:“陈大将军给魏征的密函?送信的人呢?”
司阍道:“把信放下就走了。”
尉迟恭疑惑的道:“你可认识送信的?
侍卫摇头头道:“未曾见过,应该不是陈大将军手下的人。陈大将军手底下的人,虽然不曾全部认识,绝对不会有面生的人!”
尉迟恭拿起密函坐看右看,满脸生疑。尉迟恭终于按耐不住将密函撕开阅读。
尉迟恭看罢勃然大怒,一拳狠狠将信砸在案几上。
用红木打造的案几,在尉迟恭一拳之力的砸击之下,四分五裂,变成碎片。
司阍大惊失色的问道:“主上,出了什么事?”
尉迟恭满脸狰狞的吼道:“还能有什么事,陈应让魏征设计杀我!”
司阍满腹疑惑的道:“可陈大将军,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尉迟恭一时语塞。
尉迟恭拿着密信,翻来覆去的观看一番,喃喃自语的道:“不对啊,这明明就是陈大将军的亲笔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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