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忌被她抱住,春桃吐气如兰,少女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赵无忌顿时只觉得气血上涌,一时间意乱情迷,不由得也伸出双手,抱上了春桃。
春桃尚是处子之身,骤然被他抱上,身体猛地一阵阵的颤栗,不由得啊了一声叫了出来,赵无忌也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说道:“你怎么来了?”
春桃垂下眼帘,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是小姐让我过来侍奉大人的。”说罢脸色绯红,却又紧紧地抱住了赵无忌,两条玉腿也在下面缠了过来,盘绕在赵无忌腰上。
被春桃如此刺激,赵无忌只觉得脑门轰地一声响,理智大堤崩溃,顿时就不管不顾,一把把春桃翻在身下,也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便狠狠地压了上去,没多久,房中便传来了少女的娇喘声,和赵无忌沉重的呼吸声……
第二天一早,秋日的阳光,穿透卧房的窗楹,照在了赵无忌的脸上,赵无忌慢慢醒来,睁开眼睛,却发现春桃早已不在身边,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脑中回想,莫非昨晚做了一宿春梦?
只是当他看到床上褥子上的殷红朵朵,方才知道昨夜之事是切切实实地发生了,他坐在床上怔了一会,这才下了床,穿上衣服,出了门去。
赵无忌在空地上跑了半晌,又打了一套拳,正出了一身汗,便听见春桃在一边喊他过去吃饭,于是便拿毛巾擦了汗,走了过去,春桃略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似是怪他昨夜太过粗暴,随后轻轻转身便走,赵无忌看着春桃扭着丰满的身体走在前面,两腿稍微有些不能并拢,走路也略有些一拐一拐地,赵无忌不禁有些心虚。
赵无忌在府中,并不讲究个什么上下尊卑,都是一起在一个圆桌上吃饭,早饭是简简单单的稀粥,几碟小咸菜,一盆白面大馒头,还有一只熟肘子,整整齐齐地切成片,旁边放着一碟蒜酱,可以蘸着吃。
赵无忌爱吃肉,陈圆圆便每顿都至少让厨子做一个荤菜,陈圆圆早已坐在边上等他,赵无忌坐下之后,端起一碗粥便喝了起来,陈圆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相公,昨晚可曾舒爽?”
赵无忌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粥喷了出来,春桃急忙取了一只毛巾,上前给他擦拭干净,陈圆圆笑着看着他,说道:“人家只是问你昨夜睡的好不好,相公何以喷饭?”
赵无忌这才尴尬地说道:“尚好,尚好。”春桃给他擦拭干净,便也落落大方地坐下,盛了一碗粥,若无其事地吃了起来,只是时不时地,便偷偷用眼神去勾赵无忌,赵无忌迎着春桃火辣的目光,想起昨夜的情景,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陈圆圆吃完饭,站起身来,说道:“春桃,我这几天身体有些不适,便由你来侍奉老爷罢。”春桃低着头嗯了一声,陈圆圆又戏谑地看了赵无忌一眼,这才起身走了。
赵无忌饭后闲来无事,便带着慕容先,韩勇去城中闲走,三人都是一身普通的衣裳,意图微服私访,打探民情,倒也颇有收获,陈政和,喻文州在民间官声甚好,都说二人精明强干,就是前任知县收获了一片恶评,都说他贪赃枉法,办事昏庸,至于城中的缙绅,以苏文卿名声最好,都说他经常施粥放粮,赈济难民百姓,是难得的善心人士。
赵无忌等人在城中闲走一圈,中午便回府吃饭,刚吃完饭,就有人来报,说道顾炎武已经发现了煤矿和铁矿,位置就在神木县城西北方,赵无忌大喜,连忙便带人前去现场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