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忍不住笑起来,弯着眼睛道:“好,祝你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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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麓没有问江姜——为什么十多年过去,你还是离开时的眉眼。
就连江姜这十年去了哪,他也半点不提,仿佛这十年光阴不复存在,他们依旧是从前的模样。
江姜对此一无所知,吃饱喝足后就趴在邬麓身上,好奇的问道:“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一夜之间就换了新皮肤?院长他们是怎么回事?”
邬麓托着他的小屁股,由着他抱着自己脖颈,小嘴叭叭叭的问个不停。
“我爸妈感情不合,几年前各自离婚有了新家庭,由于他们的孩子还小,自己又不善商务,爷爷就将公司权力收了回去。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一直想让我继承公司,但我之前大多数时间里都在发疯,所以拒绝了他。”邬麓坐直身体,单手将江姜抱起,一边从柜子里抽出白袜,一边道:“你回来的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清醒,担心拮据的生活会让你受委屈,就连夜赶回了祖宅,从爷爷那过继了公司股份。”
江姜听得怔愣,心头蓦然一软,忍不住扬起头在他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邬麓的动作骤然凝固,沉默了几秒后,他轻柔的将江姜放回床上,低头问道:“我可以吻你吗?”
江姜的脸腾的红了,呐呐道:“可、可以吧......”
他的尾音尚未落下,就被邬麓尽数吞没。
床单随着他们的滚动泛起皱褶,急促的呼吸间,邬麓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可以解开纽扣吗?”
“我可以用手指吗?”
“我可以进去吗?”
“我可以动——”
这样的紧急关头,他还在问。
江姜气的不行,踹了他一脚,挣扎着要离开道:“不行就让开,我自己来都比你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