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姜最初接近左斯听的原因,不就是为了站在另一个角度帮助柏杭吗？

其次,抛开他本人的意愿与否，那些事情他经历的并不少。从最初的愤怒崩溃到最后的漠然无所谓里，□□已经是他所能牺牲中最没有价值的东西了。

但这次却有点不同。

因为这次是‘现实’。

无论如何,现实对江姜来说，都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他并不想让现实中相对‘真实’的自己，变成任务世界里以任务为主的自己。

可惜局势向来不由人，‘现实’是千万小世界里的其中之一，他并不特殊。注定会发生的事情不会随着人的意志改变，选择是一种无比艰难的事情，但每个人都无法逃避。

包括江姜。

不过幸运的是，左斯听是个心软的人。

可能是十一朵玫瑰太娇艳动人，所以他退了一步，只蹭蹭不进去。

相比完全进去的做，蹭蹭就让人忍不住徒生几分侥幸。

先前还铁骨铮铮的江姜也不例外，他做出了选择后，就犹豫的开口：“只蹭蹭？”

左斯听脸上没有变化，低头定定的看着他，像是想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江姜啥也没想，大脑一片混沌，只记得自己恍惚的伸手，松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

*

江姜再次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他这具身体还是第一次，所以酸软的根本坐不起来，只能叹着气摸出手机，尝试的上了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