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皱着眉,在原地定了片刻,还是听话走了过去,接着就被宁沉掳上了马车。
宁沉将他抱在怀中,勾起他的下颌,噙着一抹笑,道:“不过一个贱奴,配谈什么喜欢?挽挽心情好,养多少个解乏都没关系,但是……真正能与他相配的,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他只会是我的,你能得到的得不到的我都可以轻易得到。”
他低头,轻声命令道:“吻我。”
燕挽被他这样抱着,实在羞耻,听他说这些,心里更是喟叹——尊严使人倔强。
明明嫉妒得要死,偏要装出这么大度的样子,不难受么?
宁沉见他不动,面色微沉,低低告诫:“我的好挽挽,能不能救人就看你肯不肯配合了?”
无可奈何地,燕挽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四唇相贴,如痴如醉。
雪茶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夹杂着满满的受伤。
宁沉本是一番做戏,吻得深了,竟隐隐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干脆将燕挽叼进车厢里,放下了帘子,同燕挽尽情亲热。
燕挽推他,不愿意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殿下。”
宁沉已经用上了新学的奇技淫巧,拨散了他的衣服,很快燕挽便说不出话来。
宁沉一边吮他的耳垂,一边半真半假的威胁:“招惹了这么多人,你是打算开后宫,嗯?离这些不三不四阿猫阿狗都远些,否则我将你绑在床上,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燕挽隐忍喘息,极其诚挚道:“殿下,我所求不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没想故意招惹谁,若你们肯离我远些,各自安好,那就再好不过了。
殿下,燕挽不是你最好的归宿。”
“但我是你最好的归宿。”宁沉动作不停,声音仍是沉着,一丝不颤,可谓冷静,“选我,我许你六宫无妃,独你一人,许你白首不相离,岁岁长安。燕挽,选我。”
他那样坚定,坚定到燕挽也快信服了,险些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