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沉只道:“册子我多的是,对你我永远都不腻,你想算了?做梦!”
……
宁沉停下许久了,燕挽依然感到头晕。
他的头在床板上撞了一下,虽然不痛,但整个人有点晕乎。
宁沉抱他去洗澡,按捺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唇,发现怀里的人出奇的安静,他抚过他凌乱的发丝,问:“怎么了?”
燕挽难得乖巧的倚在他怀里,沙哑疲惫的说:“头有点晕。”
宁沉匆匆给他净完身,穿了衣服,然后宣太医。
太医乍到之时闻到屋里那浓浓的麝香味还以为宁沉宠幸了哪个女人,结果从纱帐里伸出来的是一只男人的手,他眼皮跳了跳,仰面朝宁沉看去,只见宁沉眯着眼冷冷道:“究竟如何?”
太医发现自己撞破了一桩了不得宫廷秘辛,哪里还敢瞎看,连忙低下头如实道:“这位公……贵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气血不足,调理一下就好了。”
停了一下,他犹豫着又弱弱加了一句:“肾气也有些亏了,还须吃点补肾的佳品。”
帐子里的燕挽脸红到滴血。
宁沉挑了下眉尖,唇角微勾:“肾气亏了应是没有精力再去应付别人了?”
“是,是。”
“嗯。”宁沉颔首,“下去罢。”
太医一走,燕挽就掀开了帐子,恼羞成怒的要往外走,宁沉一把将他搂了回来,捞回到了床上,笑声戏谑道:“挽弟,你不行啊。”
燕挽狠狠瞪他,厉声道:“若非殿下近来玩得越发频繁,我……”
他怎么可能肾气不足!
宁沉一脸无辜:“哪里频繁了,不过三天一次,你这般若是娶妻,是要被妻子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