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奇痒袭来,再加上那满身无处发泄的欲火,折磨的他有些崩溃了。
四九反应过来,眼中带着一抹精光与惊喜,他急急问道:“爷,爷,你能站起来了”
慕容白一顿,听明白他话中的含义才想起方才见了苏妩,他身子确实有了四年来从未有过的反应,后来又是慕容初突然出现,他都没有注意,他竟然一路狂奔回来,连拐杖都没有用。
屏住呼吸,他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确实没有任何影响,跟正常人没有区别。
他不仅能站起来了,而且走动自如。
他从前并不在乎是否坐在轮椅上,也不在乎下面是否会有知觉,但是自从他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后,他便是想着,他要没有残缺的重新站在她面前。
而今夜他看到了那张脸,与他梦境中的身影重合,那日日夜夜萦绕在他心头的女子,就是她。
即使他忘记了所有,对她的感觉却是刻在了骨子里。
“想不到,她便是爷的药引”慕容白抬头看了一眼天外的月色,片刻才问,“心漪呢”
四九嘴脸微抽,想到他做的事,小声回答:“爷,兄弟们都不敢上,这个时辰外头早都没人了,属下看那心漪姑娘红了眼,只能胡乱在街上抓了一个”他顿了顿小声道:“乞丐”
原本想着抓个稍微俊俏一点的小乞丐,没想到,真是天公不作美,只找到了一个又老又丑的。
他小心翼翼地说完,原还以为会被主子责怪,可慕容白并未再说,而是催促他赶紧去煎药,看他俊脸通红,知道他定是被折磨的不行,赶紧躬着身子退了下去。
离开前,慕容白还吩咐道:“暂时别告诉她,那男人不是爷”
四九摸不清他主子的想法,只得领了命令退出去为他煎药。
止了全身的痒,慕容白躺在床上,一晚上辗转难测,此时此刻,下身若是没有知觉该多好,要命的脑子里一直徘徊着方才在他身下那柔软的触感,越想越是紧绷。
翌日清晨。
心漪徐徐睁开眼,晨光熹微。
一双白皙的手探去,已经没有了温度。
忆起昨夜蚀骨的缠绵,眉梢尽是笑意,等了这么多年,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他轩辕慕白的女人,从其,他再也无法忽视她了,若是回到礼亲王府,她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苏妩说。
我,心漪,也是轩辕慕白的女人。
她真的很期待,苏妩那张高贵冷漠的脸上,会出现什么样子的表情。
昨夜,她在慕容白的熏香中加了烈性的欲药,她毕竟只有过一次经验,为了伺候好他,她自己也是服了那药。
四年来,他恐怕没有碰过女人,昨夜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想不到,他是那般急切与粗鲁,与他平素的样子大相径庭。
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之感充斥着,全身虽然散架了一般,还是径自起身,好好梳洗打扮了一番。
“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