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领命去了。
这边的柳铁还在吹石灰水。
开始他觉得这是个轻巧活,可没过多久他就知道厉害了。
两个腮帮子又酸又痛,时不时还会分泌些口水,一不小心很容易呛到自己。
饶是这样,他吹水的速度也比不上小孩投放纯碱,那边水缸已经被清空,他还在苦命的抱着钵,一口一口吹到头疼。
“矩子,够了吗?”
柳铁苦着脸问道。
“可以了。”
宁非把陶钵展示给克雷和鱼忻。
“你们两个看看,是不是和水缸里的一样?”
两个小孩伸过头,然后小鸡啄米一样地点着。
“一样的一样的。”
“用这个白色的就能做洁牙的膏子么?”
鱼忻忽然有些迟疑,“小非哥,我能不能不用啊?”
宁非挑了挑眉。
“为什么不用?”
鱼忻小少年看了柳铁一眼,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手指。
“我刚才看到铁哥吹气的时候……把口水都喷进去不少哩。他经常不洗脸不嚼盐巴,口水臭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