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他淡淡的别开脸道：“阿离，你记不记得我教过你留仙门的修七魄。”

“嗯！记得！”

“那控制七魄的，是什么魂？”

我目光一怔，“你果然是天魂！”

“回答我的问题，阿离。”

回答，回答他的问题。我飞快的在脑中思索着，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上乘修天魂，中层命修魄，是命魂控制魄！”

我说完之后，抬眸，却发现——

面前的天魂不见了！

“天魂！”

“天魂！你出来，你——”

“嘶——”

我觉得我的心口狠狠一疼似乎被人抓起来了似得，“啊！”

我还闭着眼睛，满身是汗的我，忽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睁开眼四目相对，竟是莫远！

他深邃的眸中满是愤怒，语气却怪怪的：“看来，你真的喜欢天魂。”

这——是我的清晨！

可他却不是我的温柔清晨。

我的心有些慌，“不，清晨，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所以你就一直在喊他的名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消瘦的手却十分有力的抓着我的心口，我皱着眉被抓疼的喘不过气来。

“不是，我只是梦见……”我的话没说完，顾清晨的表情又冷了三分，“你还梦见他！”

我发现我已经越描越黑了，眼泪都急出来了——

“清晨，你别这样，我……我好怕。”

“怕？”他皱紧了一双冷眉，怒道：“那你就不怕他吗！他曾经还要杀了你！”

“是这样没错，但清晨……我……啊！”

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他的手却还继续揪着我的心口。

方才，我心口的痛，竟是他抓的！

我闭上眼睛，眼泪流了下来，“清晨，你不要这样……以后，你们总归会变成一个人……我——”

“嘭！”

他猛然把我扔下，我的头撞在了床板上，痛的身体一僵，眼睛紧闭，泪水从眼角滴落在枕头上。

“好痛……”

我捂着被撞到的头，倒抽了一口气，耳边却传来他怒不可遏的低吼——

“从现在开始！不许再提一个人！我是我，他是他，就好比——”

“你是你，灵女是灵女，你听明白了吗！”我的心猛然一僵，扶着额坐起来，错愕而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眼中怒意滔天。

忽然间，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手无力到缓缓放下。

“所以呢……”我颇有些悲凉的看着他，他莫不是也爱着灵女？那么多的命魂，记忆的碎片！

“清晨，你想告诉我的是什么？”

他微微一怔，没有说话，我看着他，幽幽道：“清晨，你变了……你变得让我觉得，好陌生。”

心口不知道是被抓的，还是它自己在狠狠痛着--

他目光一紧，继而眼中划过一抹冷光，把我压在身下：“你这么说我？”

我含泪看着他——

“否则呢，你为何而怒？”

我忽然就想起顾笙澜曾经对天魂说的话。

现在，我同样问了他。

他没有理我，直接扯开了我的睡衣，冰冷的空气瞬间贴在我的身上，继而他俯身，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唇——

从他齿缝间流出满是醋意的话：“我不许你，想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