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带热的手指就捏在岐林下巴上,热情卖力的干活,但是它的主人却一语不发。
岐林伸了舌头在臧南渡手上蹭了蹭,问,“那你怎么不吻我。”
中间就这么静了一会儿。
臧南渡坐回去,点了根烟,但是没往自己嘴里搁,转而给了岐林捏着,之后臧南渡单手脱了外套,解了自己里头衬衫的扣子,露出肩膀上的大片刺青。
岐林的视线里撞满了凌乱的黑色线条,他第一次这么直观清楚的看见刺青的全貌。
岐林还在发愣的时候,自己捏烟的手被臧南渡带着往前,烟上的星火就点在成片的乌黑上,岐林猛地回神,抽了手,急道,“你做什么?”
“我以前就说过,我会犯错,”臧南渡指着岐林的手又说,“你可以惩罚我。”
“吻我是错吗?”岐林换了只手,摸着臧南渡身上刚才被点烫的伤口,“那我——”
他话没说完,臧南渡猛的凑上来,眼神痴热,抖了眼上的睫毛,声音是忍不住的压抑,“吻你不是。”
最后微微抬了角度,在岐林额头轻轻一点,“伤你才是。”
岐林微微睁大眼睛,忘了说话。
“臧爷,王导那头实在等不了了,让我过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去啊?”孙成洲的影子站在门外,低着头问得小声。
“现在就去,”臧南渡穿好衣服起了身开门,但是没让孙成洲跟,只是交待,“照顾一下,收拾好了再出去。”
岐林怀里还是热的。
等臧南渡走了,孙成洲赶紧探头进来,“没事儿吧?”
“没有,”岐林自己往里挪了挪。
孙成洲看着岐林嘴角有血,脸色变了变,然后就自己上车,找了棉棒塞在岐林手里让他止血,然后自己就握撑着方向盘解释,“臧爷有分寸,他是见不得你受为难。”
岐林右手抵在自己嘴上,打乐,“那刚才你还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