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瞧对面的歧林,他想不通,为什么臧南渡就是不动声色护着。
那边岐林还是觉得热。
挨着沈方舟身上的地方哪哪儿都热,他稍微离对方远了点儿,刚才沈方舟抛了这个话题出来其实就是试探。
他的话得有人站在他这边替他接。
梁戍星如果不行,那他自己就必须行。
礼尚往来,他得懂。
岐林也看中了现在沈方舟的这个档口,梁戍星已经不堪重用,无边之界这个本子如果梁戍星足够聪明他就不该碰。
他太急了。
况且臧南渡那儿未必有他的位置。
“抱歉,”岐林想到这儿胃里反酸,他抽身出来往洗手间走,等站起来才发觉大腿一直到脚跟儿都连着汗。
如果刚才那杯喝了,岐林不保证能不能忍着做点儿什么奇怪的事。
镜子里头自己更是多少有点,
“浪。”
这个字蹦出来的时候其实他没承认,开了水龙头漱口,嘴里到嗓子都残留着酒精,摸兜儿都没找到木糖醇,嘴里的酒味儿压不下去。
他酒量可以,他其实再喝多少都成,但是要是在这种场合交了底,是他总归没多少好处,所以他借着身上发烧的劲儿装醉出来了。
其他没什么,就是身上半湿着不舒服,嘴上红了一片,下嘴唇微微发肿。
手背抵着额头就被自己烫了一下。
他也没打算马上回去,就撑在水池边上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