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般的一厢情愿,难道就是在为自己日积月累地酿上这么一杯自欺欺人的苦酒吗?
“至于你父亲的那起车祸,准确来说确实是一起意外。车祸的肇事者出于某种自利的原因,利用自己手中的职权而将这一事故悄无声息地抹去,这便是我刚刚跟你说的‘污点’。罗小姐,我能告诉你的就只能是这些了。如果我现在调查的这起案件有了新的进展,或是有了其它足够的证据足以扳倒这位嫌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以慰你父亲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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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的法国,丁氏集团驻法国巴黎办公大楼的总裁办公室里。
丁允骢正伏首于繁忙的公务之中。
许秘书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忧心重重地向他汇报国内的情况,“丁先生,目前我们集团的股票价格已经跌入历史最低价,几个大股东意见非常大,投资者也是人心惶惶,只怕再这样下去,证监局那边会……”
丁允骢手上的笔一扔,“啪嗒”掉落在办公桌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他的头从那些繁琐的文件中抬起,然后双手怀胸看向他那位尽职的秘书,眸光中的寒光若隐若现。
“又是那几个老古董在蠢蠢欲动了?”他不屑的声音透着阴森森的冷意。
许秘书背脊一凜,倒抽口冷气道,“是,前天他们的律师已经下发正式的通知书,若是我们短时间内解决不了法国的垄断案,那么他们将会联合其他几个投资者撤销对集团先前的投资。”
“呵呵。”丁允骢不免冷笑,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起,半响眯着双眸淡淡吐出两个字来,“真好!”
许秘书额头沁汗,却是对男人的叫好摸不着任何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