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丁允骢拿着病服,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她用尽最后气力挣扎着半坐着起来,然后呼着气道,“我、我自己来吧。”
他的嘴角过浮过一抹讥诮的笑,然后重新将她推回至床上。
轻巧地解开系在她腰间上的睡袍带子,然后嘲讽道,“你放心,你现在全身上下肿得跟条香肠差不多,我对你一点‘性’趣都没有。”
说完,大手便将睡袍扯开,果然大片大片红肿的肌肤跃入他的眼眸,让他微微蹙眉,但精光闪烁扫到她微微凸起的小山峰时,嘴角的笑意漾得更深。
罗西永远都不会想到,会在这么一个窘境下,让一个一直对着自己的身体虎视眈眈的男人看了个精光。
她羞愧万分地闭上眼睛,小手攥得紧紧的,但很快便又因为没了力气而松软了下来,然后任凭男人上下其手将病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随后,丁先生唤来了护士小姐给她打点滴。没过多久,或许是药物的作用,罗西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许秘书找到男人的时候,他正躺在病房里的沙发上合着眼作休憩。
上午的飞机刚到的香港,连着开了几个商务洽谈会,时差都未曾调整过来。如此高强度的工作,换谁都会累。
这私人套房中其实还有另外一间专门供病人家属休息的客卧,罗西现在睡得正酣,他完全可以放心去休息。但又担心她会做出他意料不到的危险事情,所以还是以这为借口,心安理得地躺在了沙发上。
这一幕,让许秘书看得有点不知是好。若不是手上有紧急的事务非要向丁允骢承启,她也不会连夜赶到医院中。
“丁先生……”她冒昧打断他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