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_66(1 / 2)

段轩气结:“笨还有理,好意思大言不惭?你根本就不笨,我看你是分心了!”

“没分心……”文荆垂头丧气。

怎么说他才能相信呢?

事与愿违,就在这个时候,君衍之从空中飘来,端着一盘酒菜,溢满酒香,似要与人共饮。他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段轩的神色却也明白了几分,可惜他已被段轩看到,只好落下来道:“师父。”

段轩望一眼君衍之,向文荆冷哼一声:“没分心?”

文荆不知该说什么,现在有口难辩,说什么都错。

段轩冷冷地说:“剑法小成之前,你们二人不许见面。”又面向君衍之道:“我对你信得过,但你师弟年轻,难以专心,近期不要来打搅他。”

君衍之低头委屈,却不得不说:“是。”

他本打算今夜与文荆喝酒叙旧,热酒一入肚子,自然容易出事,明早委屈着让他负责就好了,实在不行哭几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又出意外……

现在该如何是好?

这一夜月明星稀,大龟安安静静地蹲在身边,正是初夏美好的夜晚。文荆摸着龟壳刚要入睡,窗口却传来熟悉的悉索声。他心中一喜打开窗,只见巨大的蟒蛇在窗外探头,悄悄吐着信子,似乎有点害羞地扭了扭蛇身。

文荆不禁垂头。这么个撒娇小公举模样,再配上个凶残的蛇脑袋,实在有些诡异……可是这巨蟒本就是他的心头肉,再怎么撒娇也是应该的,别人不喜欢,自己还不喜欢么?

更何况,这蛇小性得很,容不得别人说它一句不好,否则就要使性子找麻烦。文荆一句话也不敢乱说,哄道:“你总算来了,我可想你了。”

巨蟒又害羞地扭了扭,自窗户中爬进来,“咝咝”吐着信子,一圈一圈地把文荆缠住。

离别一年,果然思念得很……

文荆紧紧抱了它一会儿,轻声叹道:“我最亲近的还是你啊。”他又摸了摸床头,却见大龟正在拼命往门外爬,不解道:“大龟总是跑……”

话未说完,蛇信子舔过他的脸颊,带来一丝说不出的睡意。文荆的头脑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什么细滑的东西钻入口中,却抬不起眼睛……

这丝古怪的睡意,略略有些熟悉……

文荆垂下头,陷入黑暗混沌之中,身体也不听使唤地软下来。

“砰”“砰”几声,门窗被关得死紧,房间里一片黑暗。

蟒身在他身上扭动,肆无忌惮地贴着他裸露的肌肤,蛇头又贪心不足地顶开薄薄的亵衣,摩擦细舔他光滑的肩膀。那肌肤的触感非常美妙,蛇身扭动一会儿,接近尾端处的表皮翻开,慢慢露出一对带刺的东西,色深而硕大,隐没在文荆的衣衫里。文荆毫无所觉,裤子却被蛇尾拉着散开,露出年轻修长的大腿。

巨蟒既是神兽,本事自然不是寻常妖兽可比。那对东西的顶端微微潮湿,抵着文荆的腿根抽动几下,分泌出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摩擦着涂在文荆不可说的地方。

不多时,文荆遍身潮红,搂着蟒身轻轻喘息。

君衍之接下来具体做了什么,因光线太暗,作者没看清楚,因此先放一放,等弄清楚了再写吧。

第二日起床时,房门和窗户大开,冷冷的山风穿房而过,舒爽得叫人不想起床。床边空空如也,巨蟒也早已溜得不见踪影。

文荆起床来到门外,摸了摸自己整齐穿着的衣服,微微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他低头摸摸裤子,却摸到粘湿一片,这才明白哪里出问题了,脸一红,连忙去冲了一个冷水澡。

于是,这晚的事如同春夜的细雨,太阳一出,连最后的一丝痕迹也不见了。

除了擂台上比武,文荆果然再也未曾见到君衍之,两人没有交集,似乎又回到刚刚入峰时互不来往的情况。

君衍之每次见到他,也不过是温雅地点点头,并不多说什么。

文荆自然不好意思再去找君衍之,即便没有段轩的吩咐,自己一年前做的事情也不太好。君师兄虽然不提起,他却不能厚着脸皮,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些糟心事多想无益,文荆把所有的心思放在练剑之上,昼夜不分地苦练。

半个月后,三轮会试终于结束。

慧石峰如日中天,气势锐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