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增看了他一眼:“说来听听。”常喜有些犹豫,但增微微一笑:“怎么了?”常喜想了想说道:“也不是,姨父说了,关于第一凶宅的事情不让我乱说,原本就已经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再这样以讹传讹的话,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但增说道:“放心吧,对我说不会有事,难道你不知道我这次到香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的?”常喜想想也对,他说道:“行,既然是这样我就说了,这事啊还得从苏家头两辈人说起。”
“那是一百多年前吧,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反正人家就是这么说的,那时候在葵湾还苏家并不是大户人家,而当年的‘苏公馆’也不叫‘苏公馆’,而是叫‘杨公馆’。”
常喜说到这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用目光看了但增一眼,但增皱起了眉头:“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好上了这玩意,吸烟有害健康,难道你不知道吗?”
常喜的脸上一红,正准备把烟收起来,谁知道但增下一句话却让他彻底崩溃了:“给我也来一支,唉,以后别抽万宝路了,外烟的味不咋的,还是华夏的烟味道好,特别是‘贵烟’、‘云烟’都很正味。”
常喜给了但增一个白眼球,现在他才真正觉得但增就是个普通人。他递给但增一支烟,自己也点上:“说到哪了?”但增回答道:“‘杨公馆’!”
常喜忙点了点头:“对,当年的‘苏公馆’还叫‘杨公馆’,而苏家的老人,也就是现在苏氏企业董事长苏白的曾祖父也只是杨家的一个佣人,好象是个花匠。”
但增点了点头:“那杨家又是什么来头?”
常喜又嗑巴了一口咖啡:“杨家当年可是不得了,杨晨光你知道不?当年是香江最大的商人,因为对香江有很大的贡献,所以英国人还授予了他子爵的封号,也是香江出了名的太平绅士,大善人。”
但增有一种感觉,虽然常喜说他是道听途说,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或许这第一凶宅的事情与苏、杨两家的兴盛交替有着莫大的关联。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杨家竟然一下子被牵扯进了一件大案子里去了,英方尽了最大的努力也没能够保住杨家,可怜诺大一个杨家就这样败落了。可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苏家一下子就成了这栋宅子的主人,而杨家的一些家业原本应该是当局收没的,竟然也划到了苏家的名下,接下来苏家在香江可谓是风生水起,虽然没能够沿袭了杨家的爵位,但却也成了有钱有势的太平绅士。”
“于是外界纷纷猜测,是不是苏家给杨家下了套,生生把杨家给毁了,目的就是为了谋图杨家的家业!”常喜说到这儿,望向但增:“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事情渐渐被人淡忘了,一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苏家当时的大小姐,也就是苏白的大姑也不知道怎么好端端的就疯了,从二楼跳了下来,就来也怪,那二楼跳下来应该是死不了的,偏偏她就死了,而且是肝脑涂地。”
常喜很会说故事,硬是把气氛给搞得有些恐怖了。
“就在她跳楼自杀后的一个月,就有佣人说晚上听到宅子里经常大晚上有女人唱歌,继而又有人说大半夜看到她站在院子里发呆,苏家给下人们下了封口令,不许他们再乱说,可是怪事又发生了,苏白的大伯,也就是苏家当时的大少爷竟然把自己未满月的孩子活活摔死了,苏家花了大价钱才把这事情摆平,免去了他大伯的牢狱之灾。”
常喜叹了口气:“可是他还是没逃脱厄运,一个晚上,他走到院子里的水池边,把头伸进了水里,活活把自己给淹死了。苏家有几个下人当时在房里看到了这一幕,而他们说的却并不是这样,他们说是看到一个黑身,红发,绿眼睛的女人把他的头摁在了水里淹死他的,但奇怪的是当时他们都看到了,他根本就没有一点的挣扎!”
“黑身,红发,绿眼睛?”但增的面色有些凝重,常喜好奇地问道:“是啊,大师知道那是什么吗?”但增苦笑了一下:“希望不是吧,如果真是那样这件事情还真是很棘手。”常喜更是心痒痒:“我倒是说啊,研究是怎么回事?”
但增看了他一眼:“说了你也不懂,如果真象他们描述的那样,那么他们见到的就不是人,是传说中的恶鬼,黑身,红发,绿眼睛,那是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