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缘分。”完颜说。

“缘分。我回以微笑，“然后就是九宫的叠加了，九宫阵法在每个空隙和大局里都可以叠加，不过不能在乾坤二位，因为乾坤二位附近是要有通路，如果一旦没有通路，整个阵法就会瘫痪。”

“就好比脑血栓？”璐姐突然问我。

我一愣，点头：“你这么比喻……还挺形象，总之，这样不行，生死门必须是畅通的，之所以摆放生死门，而不只是生门，是因为这个吸阵有死门更容易让那些鬼进来，好了大功告成，我的悟性让我悟到这种程度不容易，现在是七七四十九个小阵法，我记得当时闻大师给我的哪个阵法册子里的最后一页说了一句话，传说有人能摆出九九八十一个阵法，我当时觉得并不可能，现在却觉得有可能了，以前我摆出一个四九小阵法会觉得很艰难，现在却是很轻松的各种拼凑，这就是顿悟，真正的懂得阵法本身的含义，所以，璐姐完颜，你们俩以后学的时候多想为什么……”

“为什么？”璐姐说道。

我一脸孺子可教的点头：“对，就是这种精神，完颜，你学着点。”

“为什么？”璐姐噙着坏笑。

我顿时一汗：“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璐姐继续问。

我一以手扶额：“璐姐，你够了！”

“为什么？”这话不是璐姐说的，而是完颜。

“什么为什么？”我瞪了一眼完颜。

完颜见我要发怒，悻悻地说：“没什么，你不是说让我学着点么？”

“……”我平生第一次知道了打脸有多疼……宗盛在一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