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看的话,肯定娄冥也是想要光复旧日大业,可为什么他就如此丧尽天良呢?
又为什么这群人忠奸不分,良莠不齐却都想着什么倾覆江山呢?
到底这中间有什么在蛊惑着人心?
是不是杨茹父亲口中的那个什么惊世的东西,都说那东西落在谁手中便会得到天下。
这世上哪有如此离奇的宝物,要是这样那还何必开辟江山?
得宝物者得天下,就这桥段,前门大街一文钱七段还管饭!
“那你从九门提督那老狐狸口中知道了些什么?”
白长生想到了九门提督,看来什么事情还是他知道的最多。
杨茹闻听此言,摇头苦叹:
“什么都没和我说,其实我也猜得出来,这九门提督虽然贵为皇门中人,但对于旧日的种种过往他也不过是猜测罢了,真要知道那么多,估计他也活不到如今,我不过是来找寻个安慰罢了。”
白长生看眼前的美人神情悲悯,也是心中苦涩,看她说自己父亲的时候没有半点流离唏嘘,这就猜得出她早已哭干了眼泪。
一个女子得了逆天的传承又能怎样?看世态炎凉物是人非,一个人孤零零在这天地间追寻一段不可能的过往,这份执拗便已教人不忍于心。
他经历了多少磨难才能坐在这步军统领的衙门里喝茶惬意?
她又经历了多少苦难折磨才能在这天地间博得一处片瓦遮身?
好歹自己还有个吴老三,还有个不着调的季礼,吕不辰也能独挡家业,又有那么多亲朋好友,哭完擦干泪也就熬过去了。
可这女子独身一人是怎么走到如今的?
宦海沉浮里,哪怕九门提督对她有心照顾,是非无奈又有多少?
白长生想到这里心都快被揉碎了,愈发对眼前的女子怜悯疼爱起来,这手也不自觉的伸了过去。
两只手这么一搭,简直就是干柴烈火,杨茹那心里都是咣当一声,好像这么多年来的委屈都被触发了。
咬紧的嘴唇也松开了,这边厢双目羞,那边厢心神荡,两个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腻。
可这干柴烈火最经不住的就是水,一滴都不行,眼下就有这么一滴水落下来了,惊地鸳鸯,煞地风景。
“吧嗒!”
两个人霎时一身冷汗,杨茹也赶紧把手扯了回来,白长生气不打一出来,寻着声音去找。
只看到门口的角落里,有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在那半蹲半跪,看得出很刻意在隐藏行迹。
“呔!”
白长生低声啐了一口,真是大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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