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符,告诉张古平:“你最近把这张符贴在胸口。”然后我又拿开眼水在他额头上抹了一把,接着说,“如果看见脏东西,就把符往他身上贴。”
然后我就对二大爷和东方峻说:“咱们走吧,还得接着出去一趟,这事得去问问蒜鼻头。”
二大爷和东方峻点点头,就站了起来,张古平一看我们要走,赶紧把我们拦住,非要让我们留下了一个给他当保镖,我告诉他说:“这纸符就是最好的保镖,到时只要你能糊到鬼身上,就可以保你没事了,我们留在这里也是耽误调查,你总不希望这事老悬着吧?”
张古平听我这么一说,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事情总要解决,天天藏在家里,还怎么调查,就点点头说:“那全靠几位了,事成之后,我一定重谢各位。”
我心想:你只要能活到事成之后就不错了。其实我给他的是一张gps符,对保护自己几乎没有什么功效,这种人我们不报警就已经算是包庇罪了,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反正他死之前估计也能用gps做最后一搏。
出了张古平家,二大爷就嚷嚷着说:“时间还早,咱还是去趟银行,免得夜长梦多。”我知道二大爷始终惦记着那30万的支票,好在银行就在附近,三个人就直奔银行。
张古平给我们的是一张现金支票,他果然没有撒谎,很快我们就把钱取出来放在了各自的户头上,三个人每人十万,走出银行的时候我突然感觉神奇气爽,鼻子里的空气都格外的受用,呼吸起来分外的舒畅,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这道理一点都不假。
一看表,时间还很早,二大爷乐得鼻子都快冒泡了,去银行边上的超市里买了包中华,抽出一根点着,使劲嘬了一口说:“既然钱已经到手了,要不现在去趟区医院,找蒜鼻头问问清楚,他可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
东方峻似乎对金钱并没有什么概念,账户上多了10万块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我猜想这小子肯定富得流油,再一看自己脚上的这双喜得龙,心想:总算能换掉了。
二大爷说的对,蒜鼻头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如果能从他口中得到点什么,对我们来说无疑是很有帮助的,于是我就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身边的东方峻并没有反应,看样子欲言又止,仿佛再下什么决心一般,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问他到底和我们去不去,东方峻瞅了瞅我说:“走吧。”
刚走进区医院的大院,就听见身后有人喊我们,回头一看,是白芸拎着两个饭盒,大概是刚去食堂打完饭,她一看东方峻也来了,小跑着就过来了,一脸色迷迷地盯着东方峻说:“东方先生,您来了,好久不见,走吧走吧,去我们店里坐坐。”说完就走上去搀着东方峻往寿衣店走,留我和二大爷愣在原地,二大爷并不知道白芸喜欢这个小白脸,还一个劲儿的问我这是什么情况,我也懒得解释。
东方峻知道我们和白芸熟识,因此虽然不大情愿,但也不好说什么,被白芸活活拖走了,哎,我已经对这位美女姐姐整的彻底没了脾气,来的路上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招,果不其然,东方峻看来是难以逃脱这个高龄剩女的魔爪了。
我和二大爷跟在他俩身后,一进屋,褚爷爷就上来招呼我们说:“你们来了啊?快坐快坐。”说完还盯着东方峻看,边看边不住的点头,好像在挑孙女婿一样。
东方峻被这爷孙两人盯得很不自在,就咳嗽了一声,褚爷爷这才回过神来说:“你们上次来买东西的事,小芸都跟我说了。”
我笑着说:“褚爷爷,这次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找那个蒜鼻头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