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节(2 / 2)

“没事,我陪陪我兄弟。”司徒艺琳摇摇头。

她和其余剩下的九个金刚,一直拍着嘎达子时和莫桑蓝的尸体。

陈奕儿开车去了拉萨。

我和大金牙回房间休息了。

由于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和大金牙睡不着,我们两个聊了起来。

我问大金牙对最近发生的事情,怕不怕。

最近,那个挖眼、剥脸的人,实在是太过于凶狠,同时也很狡猾,甚至能够杀人于无形。

如果这些事情,真的是千叶明王做的,那千叶明王的实力,真是可怕到了极点。

大金牙‘抽’着烟,笑眯眯的说:小李爷啊,你和我老金一样,都属于胆子小的人,咱们什么东西没怕过?对不?但有时候,咱们当‘阴’人的,事赶事,遇上了,那也没什么怕的了,头掉了碗大的疤嘛!

我点点头,事实上,我们两人胆子都不大,现在事情越来越诡异,我们反而越来越不怕了。

‘阴’人赚的买卖,都是刀头‘舔’血的钱,不容易,想挣这一份钱,就得生死抛开。

我们谈到生死问题的时候,突然,我又想起来了一点。

“唉!老金,我琢磨出一点不对的来了。”我问大金牙。

大金牙问我:咋不对了?

“你看啊,剥脸的人,都死了,但是被挖眼的人,都还活着,这是为什么?千叶明王为什么只杀剥脸的那些人,对于挖眼的人,都留了他们一条命呢?”我问大金牙。

大金牙一拍大‘腿’,说:哎哟,小李爷,你不说这个,我还真心没想起来,是,是,挖眼的人都活着,剥脸的人都死了,这会不会是伤重伤轻的原因啊?

我摇摇头,说不会的。

剥脸受的伤和挖眼属于差不多的级别。

别看剥脸更加残忍,但没有伤害的主神经,让被剥脸人瞬间丧命的是脑‘门’上那重重的一砸,砸穿了脑‘门’心,直接把人砸死。

这种杀人,是主观上的,并不是剥脸这种仪式感很强的方式导致的。

而眼睛,众所周知,眼窝以及眼窝后方,有最为丰富的神经,眼珠子被挖出来,会扯断很多神经,这很容易致死。

我一下子捏住了大金牙:我怀疑,剥脸和挖眼的人,并没有任何关联,杀人的手法,两人其实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凶手除了千叶明王,还有另外的人?”

我这时候来了灵感了,叼着烟,狠狠的吸了好几口,说:挖眼的人,很可能是千叶明王,毕竟我们亲眼见过被挖眼让你肚皮上的密宗大手印,但是……剥脸,应该不是千叶明王,我被昨天无智法王给我讲的阿难的故事,扰‘乱’了思维。

虽然佛教有阿难挖眼、剥脸的禅理故事,但并不能一概而论。

“挖眼的人是挖眼的人,剥脸的人是剥脸的人,这一点,我感觉不能‘混’为一谈。”我对大金牙说。

大金牙听得也‘激’动,他问我下面怎么办?

我说:剥脸的人,极其鬼祟,需要等苗彦博苗神棍确认那竹筒里“来自苗疆的味道”之后,才能‘摸’出凶手的线索,至于挖眼的人,我还是觉得千叶明王很有问题,明天早上,我让司徒土司找人带我去找曾经天通海庄园里被挖眼剥脸的‘女’人的家人,问上一问,同时,再去找日则一些被挖眼的人,也问上一问。

昨天,我把挖眼人和剥脸人,并为了同一个人作案,现在,我又把思路扩散,挖眼的人有挖眼的人,剥脸的人有剥脸的人,这绝对是两个人。

不然没道理,被挖眼的都没死,被剥脸的都在瞬间死亡。

“恩!又分成两路,可以,可以,小李爷,你这个脑袋咋长的,聪明啊。”大金牙对我说。

我摇摇头,说心情有些不好,出去走走。

大金牙不愿意出‘门’,一个人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走出了‘门’,到了庭院里面,走在藏红‘’丛里面。

这藏红‘’的‘’香,非常浓郁,而且味道比较不好闻,至少很多人闻不惯,类似于消毒水的味道。

但我‘挺’喜欢闻这‘’香的,有助于思考。

我在藏红‘’的‘’丛里,走来走去。

本来以为挖眼和剥皮的人,就是一个人,只要找到千叶明王就一切水落石出。

但想不到,这挖眼和剥脸的人,竟然是两个人,这下子,我有点大海捞针的感觉了。

我在‘’丛里面走着,走了半个小时,我打算回房间睡觉的,结果,就在我准备回头的一刻,我突然见到藏红‘’的‘’丛上,挂着一条红‘色’的布。

藏红‘’是血红‘色’的,那布也是血红‘色’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我挑起了那块血红‘色’的布,看了一眼,闻了闻。

“这是剥脸人留下来的。”我很是笃定。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庄园‘门’口就是天通海,晚上的湿度很大,如果是一条早就掉在这里的红布,那红布早就被藏红‘’的雾水浸透了,毕竟从入夜都现在,有六七个小时了。

但这块红‘色’的碎布片,只是表面有一层‘潮’湿,里头并没有浸透。

由此,可以说明,这块碎布片,其实并没有呆在这个藏红‘’里太久。

再加上我刚才仔细的闻了闻红布片,我发现红布片上,有一抹和嘎达子时、莫桑蓝他们死的房间里,一模一样的味道,那股来自“苗疆”的味道。

在人的五感当中,最会骗人的是眼睛,最不会骗人的是鼻子,比方说,你以前见过一朵‘’,但过了许多年后,你压根分不清楚曾经看过的那朵‘’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