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黄馨,这位喜欢看《时间简史》的嫩模,竟然是个学霸,不光跟我解释一些科学现象,而且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这个不科学啊!
呵呵!
我跟她说:我们招‘阴’人,不讲科学。
带着三个‘女’人,我是‘操’碎了心。
‘操’心得都不能集中注意力想问题。
我现在还得追查狐仙之死呢。
我的疑问,大概是两点,第一,狐仙到底是怎么死的。
第二,狐仙就算是死了,怎么又会被成妍招惹到呢?莫非真是那个“狐狸鬼棺”的问题吗?
我想不通。
在偶然的时候,我也会想起黄馨脖子上的人皮吊坠,和这‘女’人竟然藏有窜山甲掏出来的“殉葬品”,她的身份,其实很有疑问,不过我现在想不了那么多,我主要想的,还是前面两点。
在哈尔滨华盛街小区,我带着三‘女’停在了‘门’口。
成妍问我,为什么停在这儿。
我真烦了,说停在这儿,当然是找人了。
“找谁呢”成妍估计也知道自己问题太多,问了半句,生生止住了话语。
我说找一位萨满。
说到萨满,很多人都会以为这是外国人对巫师的称呼,不有个《魔兽世界》,里面有个英雄就叫暗影萨满么。
实际上,萨满是咱们中国的老词了。
东北的萨满巫教,发源的时间,甚至早于佛教和道教。
传说萨满巫教的首领是‘女’娲娘娘。
以前只要会东北巫术的人,都叫萨满。
但现在区分得很仔细,只有会利用萨满巫教正统巫术来驱鬼的人,才叫萨满。
萨满在‘阴’人里,地位很重要,会的‘阴’术也是极其厉害的,当然,他们的要价也比较高。
我待会要见的萨满金牙,就是一个非常财‘迷’的人。
我带着三‘女’找到了小区12栋,坐电梯到了顶层34层。
这一层在平顶上又加了一层,改成了一个复式楼。
我按了按‘门’铃。
‘门’打开,走出一个穿着很土豪的中年人。
他穿着阿玛尼的西服,脖子上挂着一根小指粗的金链子,华伦天奴的衬衫,弓腰驼背,身材中等,一间面,地道的北京腔调就甩出来了:哎哟喂,我说是哪位金主上‘门’呢,原来是小李爷!请!
大金牙咧着嘴,痴痴的笑,牙齿上,两枚黄金大虎牙闪闪发光。
北京那边称呼熟悉的人喜欢在后面加个“爷”字,我也冲大金牙一抱拳:金爷,有活儿上‘门’了。
“那我还能不知道您,您这一上‘门’,我就来财,哎哟,你可是我的摇钱树啊。”大金牙把我们几人都让了进来。
进了‘门’,我也不废话了,说明了成妍身上的问题,要请大金牙出山。
这一说到正事,大金牙就开始装孙子了,他架起了二郎‘腿’,叼着一根雪茄烟,眼睛‘迷’瞪‘迷’瞪的,说这出山自然不难办,但是……。
他食指和中指捻了捻,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要钱吧。
“说吧,这次多少?”我询价。
大金牙望着天‘’板,嚣张的扣着鼻屎:上次是多少来着?六万吧?这次价格得涨涨了,这‘阴’事是越来越少了,咱们钱是越来越难赚了,再少点,只怕养家糊口也难喽。
我瞧这大金牙是装‘逼’呢,你一个光棍,没老婆没孩子,住复式楼开宝马,还养什么家,糊什么口?摆明了就是想多要点钱,这个财‘迷’大金牙!
我心里恨得有些牙痒,可既然大金牙要价了,我就得问问黄馨和成妍接受得了不啊。
“你们觉得价钱怎么样?”我问黄馨和成妍。
黄馨她其实也是财‘迷’,路上什么都省吃俭用,但她对成妍大方,张手就说钱没问题,问题是能不能治好成妍。
大金牙听到钱没问题,立马乐得直拍大‘腿’:“哎哟喂,这大小姐,正儿八经的千金范儿,得了,治病救人的事包在我身上了,对了,我给你们洗点水果去。”
说完,大金牙兴冲冲的跑到了厨房忙活。
我真恨不得在他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板上吐口唾沫,这孙子,价格不谈好水果都不给吃。
趁大金牙洗水果的空档,成妍对房间里什么都好奇,到处转着看着,竹英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就只有黄馨跟我唠嗑。
她问我为什么大金牙是哈尔滨人却一口北京腔!
我说大金牙这些年做了不小的买卖,主要跑的就是潘家园古玩市场,养出来一股子地道的京腔。
我没跟黄馨说大金牙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其实说来也不光彩,大金牙做的是“穿山甲”的行当。
没成想我给大金牙攒着面子,这孙子倒‘挺’不要脸,在厨房里面大声嚷嚷:唉!那个小李爷,你跟千金大小姐白话白话我做‘摸’金校尉的光荣事迹,让她也知道我是一个敞亮人!
我呸,大金牙,你他妈还能要点脸吗?什么狗屁的‘摸’金校尉,你丫充其量就是一掌锅,那些穿山甲盗墓,你也就是在旁边白话白话的水平,吹什么牛啊?